药粉的陈大,“来路可干净?”
“干净,都揣了许多年,一直不断填补着,有仇家就药死他,效果一直都怪好的。”
李浔报了几味药材,“有没有带这几味药材的?”
陈大摸索着倒腾出两包。
“致死量是多少?”
“这些就是,这一包够药死一个汉子了。”
“那就只用小半包,我要人好生生的活着。”
“好嘞!”
人走后,李浔颠了颠分量,分出一些包好。
抖下几克粉末,在墙角的耗子洞前洒下,又放了一块饼子在上面。
耐心等了一会儿,一个油光水滑的肥耗子悉悉索索从洞里钻出来。
胡须颤动嗅了嗅,吃了两口。
过了一会儿,蹬了蹬腿,不动了。
……
三日前。
“你是说,薛采打断了她弟弟的手?”
“是,”陈大咬牙切齿说,“他还教人打断了那曹娘子一双儿女的右手,把家里银钱洗劫一空,那两个孩子都在读书,她家汉子还等着治病买药。”
“你去探查一下,用的都是什么药。”
“是!”
“这是三十两,你去扮作放贷的,两天后把钱借予她们。”
陈大抱拳:“郎君是有义气的人!”
李浔声音很平静:“只不过还苟延残喘的剩下一点良心。”
……
那个偷吃羊肉,踩点的夜里。
“我要你做一件事……”
“你有偷东西的本事,想来也能不让人觉察把东西放进去。”
“八月初一那日,蔡府办诗会,宾客如云。我要你做的,就是把东西下在饭菜或是酒水里,让他喝下。”
“您要毒谁?”
“枢密直学士,蔡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