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简直跟送到她碗里来似的。
有了之前青荷跟她说过吉王府的事儿,这回她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所以先前在铺子里,趁着秦舟出去,她也把银柳给打发开了。
陆珈想了下:“刑部侍郎姓宋,你去打听打听,他家几个儿子?”
秦舟竟然连吉王府的小郡王都能使唤的动,宋家不一定有这个能耐,但也不排除吉王府欠过宋家的人情。
“我这就去!”
银柳下车。
陆珈又把她拉住:“差点忘了,你还记不记得先前那个少年?”
“当然记得!就那个棒槌。”
陆珈道:“当时他身边那个书童,好像叫他什么二公子,你也去打听打听,他是哪家的少爷?
“长得像他那般高大的子弟,肯定不多。”
银柳点头:“此人是很奇怪,先前梁公子说他鬼鬼祟祟跟踪姑娘,看他长得浓眉大眼,却是个登徒子。”
陆珈眯起眼来:“他的口音不像京城人,我怀疑他就是上回在燕子胡同打听过何渠的人。
“如果真的是他,那倒不见得是登徒子。他也不见得就是冲我而来。”
“那是冲谁?”
陆珈望着她:“上次他跟踪何渠,何渠分明就是秦舟的人。这次我又跟秦舟在一起,你想想,为什么先前秦舟走的那么快?”
银柳恍然:“我知道了!只要查清楚这个二公子是谁家的,秦公子是谁,恐怕就有谱了!”
陆珈直起腰,给了她个眼神:“去吧!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