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瑜觉得她们应该忽略了什么事情。她拧眉思考了一会儿,却忽然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她眉头挑了挑,目光移到白玉蔷脸上,烛火把对方脸上纱帷照得泛起金色,苏令瑜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前山公寻龙大概是几年前的事情?”
“有二十多年了,”白玉蔷仔细想了一想,记起来了,“哦,满打满算有个二十五年。”
“这么准确?”苏令瑜看似不以为意,“这也是推断出来的,还是你记得的?”
“我记得的,”白玉蔷道:“那年房遗爱谋反啊,你要是记事了的话应该也记得,当时闹得挺大的。”
白玉蔷说满打满算二十五年,是说得比较准确,其实算上多余的月份推上去,那应该是二十六年前,也就是永徽四年的时候。那年尚公主的房玄龄次子房遗爱和其妻高阳公主图谋政变失败,被长孙无忌严办了,大唐子民应该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如果两件事的时间正好重合在了一起,那白玉蔷记得清楚一些也很正常。
只是苏令瑜看着她,再开口,讲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