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包摊了开来,全是书画。
霍晚亭也道“年前我与夫君去了一趟徽州,带了些徽墨,我也特意给爹爹带来了几块。”
“好好好!”霍殊抚摸着胡子,一连的心满意足。
无论是女婿还是女儿都是有心的。
人与人之间的情分都是处出来的,他到现在除了对盛衡是个太监这点儿不满意之外,其余的都还满意着。
“我这最近新收了一个学生,制艺不错,为人也不错,就是家境贫穷了一些,但若是好好提拔一番,假以时日,未来可期,他昨日来送了我一篮子鸡蛋,我当时只送了一只羊毫回去,现在再补上这样一方徽墨以作勉励也不错!”
“爹爹看中的学生,自然是不差的!”霍晚亭道。
“这是自然!”
盛衡与霍殊又谈了一些政务上的事情,到了深夜的时候才起行离开。
临走之前,霍殊连忙把霍晚亭拉到了一旁,小声道“爹还是那句话,如果受了什么委屈尽管给爹爹说,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了吗?”
“我知道的!”
“还有宁波倭乱严重,你去了一定要当心,少出门,府上多雇一些有力气的,倭寇来了还能抵挡一阵子!”
“还有……”
霍殊的心中有一万个不放心,每次分别都觉得有许多话没有交待完,霍晚亭离开的时候眼睛通红,直抹眼泪,但又忍不住嗔怪起了盛衡,没有他哪里需要遭受离别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