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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百分之十正道的可能,也就不能算我彻底白忙,我说不定多花点心思也会成功!”
西斯托觉得郑鸿博理解错了,语气有些尴尬:
“如果是正道的话,你还是别花心思,躺平比较好,因为那百分之十概率是革命。随着越来越多脱离财阀企业的自由民出现,他们会因为新经济政策,实力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富有,随后他们需要更大的政治权力,是时候推翻落后的财阀改良派统治了,而你就是被他们喊着口号被革命的对象!”
郑鸿博听到这里,脸僵了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
“小丑竟是我自己!”
西斯托又笑了:
“当然,这只是推演,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你会被财阀世界摁死也是必然的,这种外部必然性的优先级,远远高于我之前推演的三种内因结果。当然,单纯的外因分析,又要完全排除内因的可能性,这又是一个故事了,现在也不是讲故事的时候,你可以回家后自己慢慢推演。现实的结果,你也已经看到了,在内忧外患之下,你败了个彻彻底底。”
“呵呵……”郑鸿博毫无反驳的余地,只好以尴尬的笑声来掩饰更尴尬的内心。
“华族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你又能怪谁呢?还是因你的莽撞导致的。所以我才后悔当初让你溜了。如果,我只说如果,我再多把你绑在南极几个月,你弟就能顺利登暮阀之主。
“这样,你也就只能同于郑常达一样留着南极了,还能多学点东西,也不会成那晃荡的半瓶水。我西斯托也会有个最合理的接班人,洛卡斯共和国也不至于在我死后就覆灭,起码能撑到财阀争霸战争的爆发。”
郑鸿博摇了摇头:
“我承认当时在暮阀做的确实太过于激进了,可是如果让鸿熙成为阀主,那暮阀不就直接成了南云财阀的傀儡了?我们华族人当年不就惨了?”
西斯托摇了摇头:
“不至于的,当时的东南势力强大,郑家内部也不会任由郑鸿熙出卖暮阀利益,北方与西南六大家族更不是傻子,分得清孰轻孰重。南云财阀真要插手进来,他们又会联合在一起,南云财阀光是控制一个郑鸿熙还动摇不了暮阀的根基。”
经过了西斯托全面细致的分析,郑鸿博愈发觉得,还真就是因为他回去胡搞了那通,才给了南云财阀机会,它们不仅借到了财阀外势,又分化了暮阀内部,最终给华族人带去了苦难,这锅郑鸿博必须背了。
“现在想明白了吧?后悔了吧?那怎么办呢?别急,你是我的学生,我当然不能放着你不管,我这里有祖传的后悔药……”
郑鸿博突然发现,今天的西斯托与以往的画风完全不匹配,居然会开玩笑了,要知道,他在人们心中始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大魔王。
似乎猜到了郑鸿博心中想什么:
“我今天高兴啊!终于看到你了,你知道么?在休眠期间莎尔茵.沐都来找过我好几次了!再苟活下去,她就要跑了!我高兴啊!”
说着说着,西斯托流下了老泪。
泪水也是郑鸿博从西斯托这里第一次看到,西斯托居然也有那么丰富的情绪,看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压抑着。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这里确实有药,一个盒子和几个人,盒子你当然知道,就是拉斯科特的盒子,盒子里面的内容我们已经解开八成了,有很多逆天的技术,我是压着不许他们用,因为只要我们用了,财阀就会学去。然后又以十倍二十倍的反噬我们。里面甚至还有毁灭世界的技术,相信你能辨别哪些能用,哪些该禁。
“至于人有好几个,你也该能猜到,一个是奥布,他在治理,真算是一个旷世奇才,我的治理术,很多都是在他手发扬光大的。一个,算了不说了,那丫头已经被你拐走了,辛苦种的白菜又被猪给拱了……”
郑鸿博自然知道,西斯托在说赵趲了,至于猪的比喻,刚被西斯托数落过的郑鸿博,觉得他也该挨骂。
“白聪虽然还伤着,但还是希望你能带走,他的军事才能绝对不亚于我,或许将来你还要面对阿姆斯特朗这样级别的对手。哎,如果巴卡.萨达特战后还能活着就好了,他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对了,巴涛你见过了没?”
郑鸿博点了点头:
“现在已在我军中。”
“碰到他别忘记和他说,十年还没到,算他欠我的。让他以后记得回南极来看看我!那小子我还蛮喜欢的,别看他都这岁数了,其实还有潜力可挖,说不定能成为赵趲级别的顶级高手。”
西斯托还唠叨了很多名字,郑鸿博也一一记下,但这些人大多已经战死沙场了……
“人与拉斯科特的盒子,就算是你的后悔药了,不过能不能逆风翻盘,就看你的本事了。希望将来你能带着他们从财阀手里解放全世界,这也算是我对你最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