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作为一个情报人员,可以做得选择也就只有一个了。
在高地上的斯布托特,即便看见白晏已经一头扎入了伏击圈后,他还是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深怕有意外发生。
虽然白晏的战斗能力肯定不如图雅达克这种大战士,但她作为斯布托特曾经的战友,给过斯布托特太多的惊喜。
而此时,白晏是对手,能给斯布托特带去的不再有惊喜,只会是惊吓。
明明本方掌握着绝对数量优势和地形优势,但白晏却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致命的攻击,一步一步往山口外突围。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如果不是提前在这里清除了她事先布置的埋伏,斯布托特相信,白晏肯定能逃脱的
八年没见,白晏的机甲操控实力,已经隐隐突破了级。
斯布托特庆幸自己足够的重视,也庆幸第一轮破甲弩射击足够的突然。
白晏的行动渐渐迟缓,衰变反应炉已经中箭,能源输出严重下降。
斯布托特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一个更让他担心的问题。
白晏会不会死?白晏会不会自爆?这是比先前困扰斯布托特的问题,更让他担忧。
一边是对西斯托的忠诚,一边又是对白晏的感情。
似乎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必须要斯布托特做选择
对了,还是有一个办法,他想起了自己经常说的一句话,也回想起了那时的语气
“这个世界到底会变得怎样,只有活的更久才能看到!”
前面的劝降屁话,白晏一句没听进去,然而最后这句话,这语气,好熟悉
难道是斯卡布阿列克休斯?
正准备自爆的白晏,感受到了这种熟悉。
如果真的是他,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可是白晏会背上贪生的骂名。
就如远古时代,公孙杵臼问程婴:忍辱负重和一死了之什么更难?
那么,为了任务,只能选择更难的
白宴被抓的消息,此刻远在赛普尔要塞得郑常达还一无所知,但眼下对于郑常达来说也是一场迫在眉睫的危机。
联邦军经过了二十八小时长夜行军,已经抵达了赛普尔要塞,郑常达本以为是一场恶战,却不曾想到,这场战斗打的异常的轻松。
自由军的要塞,只有几门高射速电磁炮,其它皆为原始的膛压火炮。也不知道西斯托是怎么想的,这显然无法阻挡战争装甲步兵的前进。
很快,赛普尔要塞就被攻克了,自由军悉数逃跑。
郑常达觉得,这些自由军打仗起来没看出什么厉害,但论起逃跑的组织水平,确实是一流。
待到联邦军进入要塞得那一刻,居然连一个活口都没抓到。不仅如此,就连战斗中阵亡的战友尸体,自由军也在撤退时带走了。
郑常达很难想象,一支组织如此严密的军队,可以用不堪一击来形容。
然而赛普尔要塞确实是被联邦军轻松拿下的,联邦军抵达要塞外的那一刻,要塞防御部队只是象征性的开了几炮,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逃跑上了。
郑常达不由疑惑,既然这座要塞不是为了防御联邦军的,那为何修建在文森山脚下,南极叛军真的会花费如此巨大资金来搞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么?
确实华而不实,因为相比起拉夸的武器系统,这座要塞的内装修可谓富丽堂皇,娱乐与享受的设施应有尽有,很多平民出生的联邦军官兵,一进入要塞就迈不动腿了。
在郑常达看来,这哪是一个军事要塞,分明就是一个娱乐场所。
连日的行军以及战场上的胜利,使得包括希尔达海伦芬在内的一众联邦官兵产生了懈怠的情绪。
于是希尔达也就同意了士兵们的请求,在赛普尔要塞内休整十个小时后再出发。
纨绔子弟希尔达将心比心包括他本人在内,连续长途行军,也开始了疲惫,取得战斗胜利也该让士兵们享受下胜利果实。
可郑常达却不这么看,还是披挂者内甲,直接找到了希尔达,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希尔达将军,不知您怎么看,我是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希尔达则不以为意,还调侃了下一直不肯卸甲的郑常达:
“常达老弟你多虑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民主,和我们财阀制度的高效比起来,民主只会滋生**的蛀虫。你看看他们搞的这些,就算我们阀内贵胄子弟,因为有家法限制,也不敢如此奢靡。”
郑常达摇了摇头:
“希尔达将军,民主制度究竟如何,不是我们现在考虑的问题,我怀疑这里圈套,建议立刻撤出要塞!”
希尔达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圈套?郑常达老弟,你还不明白么?没有什么圈套,那群叛乱分子只是抱着过把瘾就死的态度苟活于世,在财阀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儿戏!”
郑常达还想说点什么,可希尔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