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被他身边漂亮的女副官拉走了,背对着郑常达伸手致歉。
联邦还是有联邦的军纪,虽然很多只是留在纸面上,可起码作为执法者的郑常达是不能带头违反的。
在没有主帅希尔达的命令前,郑常达也不能让部队离开要塞,但他还是非常的谨慎,命令每一名战士,都必须身着内甲。
同时,他还以上官的身份下令,不允许联邦士兵使用洗浴设施,因为士兵一旦没了内甲保护,在敌情未明的堡垒内,是毫无自卫能力的。
郑常达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因为连日在冰天雪地里行军,每个联邦军士兵都渴望洗一个热水澡,对于不允许洗浴这条命令,来自甘达迪财阀的士兵带头违反。
由于郑常达也没有太好的处理手段,其他人也都阳奉阴违。
联邦军历来如此,你的上官不是我的上官,反正军衔再高也处罚不了别家财阀的士兵。
很快,除了郑常达直属的暮阀士兵外,很多没有上级约束的联邦军士兵,都偷偷跑去浴室或澡堂洗澡去了。
然而,很快灾难就降临了,那些正在沐浴的士兵,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味,当他们反应过来时,水管里喷出的滚烫透明液体不再是水,而是汽油时,灾难已经降临了。
下一瞬间,水管内的点火装置启动,那些没听从郑常达命令私自沐浴的士兵,首先就被大火吞没了,一个个如同移动的火球一般,向周边人求救。
然而汽油点燃的大火怎又可能轻易扑灭,那些捶死挣扎的人,只能点燃了更多易燃物与同伴。
于是,整个赛普尔要塞一片火海。
灾难发生时,希尔达海伦芬正和女副官在一张双人床上颠鸾倒凤,突闻变故。
希尔达也是个果断的人,直接把瘫软在床的女副官一推,光着身子就冲向了屋外。
他的近卫看见希尔达冲了出来了,急忙用身体护住希尔达,才让这位主帅没立刻被大火吞没。
希尔达海伦芬一边往身上披挂内甲,一边在近卫的保护下,往要塞口冲去。
然而灾难并未这样简单的结束,每一根要塞的沉重柱里都被提前埋埋下高爆炸弹,在联邦军慌不择路逃跑的同时轰!轰!,一声接一声的爆炸,整个要塞地动山摇。
几十秒后,赛普尔要塞就开始了坍塌,绝大多数联邦军,都被坍塌的要塞给活埋了下去。
那些没有按照郑常达的军令,卸下内甲的,直接在这次坍塌中死去。
只有那些严格执行军令的联邦军士兵,因为有内甲的保护,才得以幸免于难。
希尔达的运气很好,全身大部分在护卫的帮助下都已经披上了内甲,除了左臂被烧伤外,算是逃过了一劫。
然而,主将希尔达虽然没死,但运入要塞得补给辎重,大多都随着大火而付之一炬,从废墟里挖出来的那些,可能已经无法维持继续进攻了。
很快希尔达就得到了军需官的汇报:
“目前联邦军阵亡九百六十五人,重伤失去战斗力的二百零五人,辎重损失百分之六十八。”
希尔达此刻有点懊悔,还是中了叛军的圈套了,没开打部队就损失超过三分之一,辎重更是少了七成,无论如何没办法继续前进了。
想到这里,希尔达只好下令:
“我们先撤回战舰,重新补给,等待支援。”
此时,郑常达还是提出了反对意见:
“希尔达将军,虽然我们在赛普尔要塞有所损失,但并不能说完全丧失战斗力。而且,赛普尔的南面就是玛丽伯德雪原,叛军再也无险可守!”
希尔达摇了摇头:
“可我们有那么多伤员,我们的辎重也不够我们抵达自由城了。还是撤退稳妥点。”
郑常达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们这么败退回去,联邦中枢卿议会肯定怪罪。不如这样,请将军分我八百台战争装甲步兵,带着足够的辎重,继续突袭自由城。希尔达将军带着主力与伤员先回船上,等待援军抵达。如果战事顺利,我们一举夺取自由城,也不负所托。如果不顺,将军可以再带援军支援我们。我们决不能让叛军有喘息的机会!”
其实郑常达的计划,还是有很大风险的,但也不失为败中求胜的方法。可希尔达肯定不干啊,本来人就不多了,如果郑常达突袭成功了,功劳都是郑常达的,如果郑常达失败了,那希尔达还要落个贪生怕死的名声。
于是希尔达头遥的和不浪鼓一样:
“不了,郑常达将军,你这样做太冒险了,失败的责任大家一起承担,但决不能损失更大了!”
“是啊!我们先退回去吧!”
“继续前进太冒险了!”
其它将领也反对郑常达的冒险,也意味着联邦军没人会跟着郑常达继续前进,而郑常达自己带到南极的暮阀部队又太少了。于是,他也只好向希尔达海伦芬妥协。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郑常达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