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户人家出现类似的情况,怎么今天忽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人
官府并非不通情理,只要病重之人,在医师诊断之后,都可以获得免交金汁的相关证明。
李友才是决计知晓此事的,断然不会冒着得罪官府的风险,可以隐瞒家中的病人,一旦被查出,可是得不偿失之举。
“弟兄们!抄家伙!都给老子小心点!”
“好嘞!”
真要是遇到埋伏在城内的反贼,官兵可不是吃素的。
以少打多,他们只能苟且防御。
但己方人数占优的话,那就全然不会害怕了。
“你便是李友才的兄长”
“正是在下!”
“先跟我去府衙备案,完事便可回家了!”
捕头是个老手,可是逮捕过不少歹人,说话间虽然面带微笑,语气也很是和善,打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在寻找任何破绽之处。x
“这官爷,您公务繁忙,莫不如行个方便”
中年人先是对一行人作揖施礼,然后凑到近前,低声询问是否能够不走既定流程,他也担心这些人已经起了疑心。
“这便已然是方便了,莫非李友才有恙”
捕头陡然问了一句,然后静观对方的反应。
“官爷说笑了!”
中年人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迟疑,依旧从容应对。
“那便好,既然李友才无碍,想必其妻刘氏也没有大碍吧”
捕头顺势又问了一句,这下就能鉴别真伪了。
“自然!自然!”
中年人应承完了,忽然觉得对面的官吏神色已经有些变化了,又不知自己在何处答错了,忽然心里紧张起来。
“带走!”
捕头也就不跟他再多说废话了,一使眼色,便让左右上前将嫌犯逮捕。
“官爷,在下不知所犯何事啊”
面对镣铐,中年人还想问个明白。
“李友才之妻难道一定姓刘”
此事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李友才与贼兵串通或被劫持,贼兵知晓其大概家室。其二便是贼兵将李友才杀掉,然后冒充其家眷。
若是后者,必定会露出些许破绽。真要是第一个问题答得上来,捕头还会问第二、第三个问题,直至对方答错为止。
作为兄长,起码应该知晓李友才的字号与弟妻姓氏,连这都不知道的话,那就肯定是个嫌犯无疑了。
“狗官兵识破额等!给额上!”
中年人见到对方已然要动手了,便不再说河南话,而是放出了一嘴的陕茜方言。
“是反贼!”
莫说是南阳府一隅,连整个河南的各处城池里的守军,都在严加盘查带有陕茜口音之人。
只要没有身份证明,无人为其担保,还是年轻力壮之辈,便要先行押解到府衙仔细询问。
逃难来的陕茜流珉,一律向东打发到山东去。
前来进货的商人都有凭证,并不会被误抓。
若是不愿意被盘问,而且没有凭证,那就有很大的嫌疑。
因为不论是李逆还是张逆,都是陕茜人,而且其部众大多也是陕茜人。
除非会说北方官话或者河南方言,否则定会在言语之间露出破绽。
衙役与官军一听对方的口音,便立刻警觉起来。
城内忽然有说陕茜话的壮丁,那十有九九便是反贼了。
话音刚落,便从两侧冲出四五十持刀的壮汉。
将大厅里的众人团团包围,不过数量并非占据绝对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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