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话,以后不许这样。”
“是!”
“告辞。”
“恕不远送!”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就应该走了。
那几个长随巴巴的跑到学堂里边,把那张铺着厚厚坐垫的太师椅搬了出来。
“你们要做甚?”
“老太爷,小人是想把椅子搬回到家里去。”
“放下!”蔡枫华说道:“把这张椅子留在这里吧,明日我还要坐呢。”
故意在这里留下一张座椅,摆明了想长期听讲的意思,其实他就是想听听老对手张启阳到底给学生们传授了些什么,以至于让自己的孙子都离家出走跑到北方去了。
出门之后,蔡枫华才陡然想起来一件事:交谈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那个年轻的独臂先生的姓名。
本想返回去问一句,至少要知道他姓甚名谁,但他却没有真的去问个清楚。
独臂教书先生的真实姓名一点都不重要,蔡枫华很清楚的知道他就是张启阳的传承者,在很大的程度上可以代表张启阳。
在蔡枫华的心中,这个年轻的教书先生,就是张启阳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