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在下莫小楼,不知姑娘你作为护卫,有没有神秘代号?”
夕颜愕然看着他,表示难以理解。但在曼青苑当幕后老板多年,男人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莫小楼心里想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脸上泛起微霞,话语中却波澜不惊道:“莫公子若真对夕子有兴趣。只要陛下恩准,我并非不能与你共度一夕之欢。”
说罢郑重其事的看着杨广。
纳尼?
她身材本就火辣,声音又极具诱惑,让莫小楼大呼受不了,连忙岔开话题对杨广道:“咳咳,杨兄,这样看来,你心智谋略还在啊,怎么昏招迭出:修运河,征高丽,迁都操之过急了。”
虽然明知道莫小楼是岔开话题,但杨广却没心思打趣他,微微点头,轻叹道:“此事隐秘颇深,为兄也是一言难尽。哎”
莫小楼道:“不说也罢,反正只要将高门大阀这些毒瘤拔除,大隋困境自可迎刃而解。”
杨广急问道:“你是否已有全盘周密计划?”
“不需要!”
见杨广满脸问号,莫小楼解释道:“谋大局者,只需定下目标排除障碍。至于中间的过程,无非以势取胜,以力取胜,以谋取胜而已。”
“噢,如此处事之法,倒是深合你的性格。”杨广先是哦一声,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你这说法我却不认同。古语有云:谋定而后动,若不能运筹帷幄,如何决胜千里。”
莫小楼反驳道:“作再好的计划,若不能切合实际情况,都是徒劳无功。”
顿了一顿,盯着杨广缓缓道道:
“就像目前大隋的情况,我不相信杨兄没有做过周密计划,可是,凑效吗?”
杨广一窒,皱眉道:“也不能说不凑效,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而已。”
迎着莫小楼的眼神,他摸了摸鼻子,坦然道:
“好吧,劳民伤财,收效甚微。”
“科举,运河,征讨外族。陛下的目标非常明确,也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当遇到问题时却不加排除,而试图绕过障碍,直达目标,这怎么能不失败呢?”
“障碍?”
“门阀。”
莫小楼嘴角一弯,侃侃而谈:“若从结果入手,逆推因由,便能找到问题的实质:大隋乱因,就是门阀而已。我有三策,可定门阀:第一,另启炉灶,任用寒门第二,广布威仪,震慑天下第三,驱虎吞狼,釜底抽薪。”
喝了杯酒,在屋内两女一男灼灼的目光中,他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我们要另起炉灶,任用寒门。世家大阀有百年的积累,把持朝廷要务,根深蒂固又相互勾连,要想从他们手中夺取要职,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所幸门阀子弟一般不愿意从事比较辛苦、品阶又低的具体事务,陛下只需稍稍引导,他们自然乐意将这些事务让出。”
杨广不解道:“可是这些事务终究是小打小闹,远远无法与世家抗衡。”
莫小楼摇摇头,目露神光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且听我细细道来”
后面的话,莫小楼已经默运道心种魔大法,封住了另外两人的感官。
水颜夕子愕然发现,莫小楼虽然不停在说话,她却再听不见任何声音。倒是杨广不停地点头应是。
听完莫小楼的话,杨广久久无言,他发现当莫小楼将所有的事情都抽丝剥茧地分析明了之后,大隋的乱象要治理,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此处,他孤疑地盯着莫小楼道:“你说得如此玄乎,你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呃我是这种人吗?”
莫小楼失笑摇头,继续道:“待基础打牢,就可以实施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驱虎吞狼,釜底抽薪。简单来说,就是拉拢一批,打压一批。”
说罢不知从何处抽出一张棋盘:“请看”
他从棋瓮拿出几粒白棋,又从另一边拿出一把黑棋,一颗一颗拜访在棋盘中后,说道:“白棋是我方,黑棋是敌方。这是李阀,这是宋阀,这是士族十大家”
摆好之后,莫小楼眼光一闪,也不见什么动作,便见棋盘中的棋子仿佛活了过来,黑棋在白棋的引导下,竟互相攻伐、吞噬到了最后,众人发现自己的意识已附着在棋盘中,棋盘也不再是棋盘,而是天地!棋子再非棋子,而是军队、势力!
棋子的变化模拟演化出后续的动作行为,甚至连某个棋子做出这一个决策后,另外几方势力如何应对,都已模拟出来。
众人几乎要震惊地颤抖起来,这种情形,就似乎自己站在神的角度上,看着未来所有事情的变化,真实的变化!
良久,棋局骤停,唯余一子。
“咦?义父,你怎么也没了?”
尚秀芳还沉浸在棋局中没有出来,发现代表莫小楼的棋子也没有了,顿时惊恐地叫出声来。
杨广闻言很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