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兄,你把我太轻看了吧?我岂会做这等狡兔死走狗烹之事?”
听他把自己比喻成走狗,莫小楼摇了摇头,莞尔道:“事实上,我只是站在绝对理性的角度模拟大势而已。不管是战场还是谋略,亦或为人处世,因人之个性万千,想要做出真正有用的决策,便只能先将所有人都当成理性人去推演,得出大致的走势之后,再针对具体的行动,通过情报、人心、好恶,乃至运气来制定策略。其实,不管多复杂的事情,当你拆解细分成一步步的话,就会发现每一步都很简单,所有问题都可迎刃而解。”
“啪啪啪”杨广忍不住鼓掌赞叹,实在是莫小楼的说法,的确给他已振聋发聩之感。
这种说法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没什么用处,但对于杨广这种人,意义却不一样。
此时,边上的尚秀芳与水颜夕子早已听得眼波流转,水颜夕子的眼中,更是春情勃发,看向莫小楼的眼光,几乎要把他吃了。
“能借棋子将天下大势演算地如此清楚明白,莫兄果然旷世之才。”杨广叹了口气,“但我最佩服的,却是你这跳出棋局外的思维方式简直不似此间人,哎”
他忽然长叹一声后,有些不满地撇了他一眼,黯然道:“小楼啊,你知道这世上我最恨的人是谁吗?”
莫小楼莞尔:“不会是我吧?”
杨广目光复杂地晃了晃酒杯,杯中月碎,良久,沉声道:“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