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壁的时候我们俩不知道啊?师兄了一句,拜师,不收。”
“不可能啊,青松可不像你这个牛鼻子老道。”
老道士呢喃一句,细细思索青松道人为什么不收弟子,还是自己的弟子的原因。这青松道人看似最好话,最像个仙人,也是最不好话的,主意打定之后,就不可能改口了,就算是他师父云龙道长在世都不可能让他改变。
“这些可如何是好?”老道士颓然间叹气道。
“老道我答应过他让你们收他,而且我看着孩子也是个可塑之才,也喜爱几分。如今青松道人不肯收人,老道我怎么给他交代啊!哎!”
老道跺脚懊恼,看着青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叫骂道:“滚滚滚,王鞍的!”
“我,你不会自己收徒弟啊。”
青柏看着老道士在那里徒生烦恼,做到他旁边道。
“还嫌老道不够惹麻烦!滚滚滚!”
青柏被老道士轰到一边,摇摇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东西要出世了,如果是它,那我师兄不收他也是为他好,免得他被牵扯进来,他无修为也只能送死。”
“你们他娘的就只不过是二流末等的门派,江湖这么大谁会看得上你们这两个丑牛鼻子老道,被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嘿嘿,是不是贴金你自己最清楚了。”青柏笑了一声,大有取笑的意思。
老道士看向门外,估计那孩子还在那里把腰背挺得直直的跪着呢,又是山风又是春雨的。
“还他娘笑,快给我出个主意!”
“不知道有什么主意,要么你去问问我师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看能不能有破绽,他如果他不教,没我不教,这倒还可以钻个空子呢。”
青柏完之后,看向门外,继续道:“他名字叫做起戈,倒也是应景呢。戈,为杀戮之器,起戈,带着浓浓的杀气呢。”
老道士深深思索,最后他转过头去看向最深处的那间屋子,叹了口气,道:“那我和他打一场,输了就收了那孩子。”
“什么!你脑子没坏啊!你们两个打架!两个人加起来三百岁也是有聊啊,两个人两败俱伤还得老道我一个人照顾你们两个啊!”
“诶,对啊!好主意!”老道士惊喜的跳起来道。
“什么好主意?”青柏挠挠头不解道。
“两个人两败俱伤,然后那子全心全意的照顾青松,青松受了别人这么大的人情,自然不好再拒绝别人了!好!”
老道士直接纵身往青松的屋子飞去。
青柏目瞪口呆的看着老道士,这样的主意也真的只能他做的出来,不过!
“他娘的,别去啊!要让我师兄知道我的!老子要脱层皮了!”青柏跳脚喊道,刚欲追上,便听得轰然一声。
“完了。”青柏愣在了那里。
许少青此刻的梦境宛如真实,卿环山的功法非同一般,让许少青梦回千年前,那位七尺双手剑的蒋起戈拜师的场景。
老道运转功法,云卷云舒间,已是过了一日一夜。
第三许少青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往后仰,气息微弱。
老道连忙托住许少青,自责道:“早知如此我便不让你去梦中寻那半部无字书的的下落。”
鲜血从许少青的嘴角往下流,他无力的摇摇头,并未话,兴许是老道不该责怪自己,兴许是他并没有找到那半部无字书的下落。
老道将许少青抱进屋内,替他疗伤。
“师兄,书院的宽星河先生来了。”
老道刚欲将元气输入许少青体内,孙道长便在屋外呼唤。
“我来了。”
老道匆匆下床,打开房门。
“孙师弟,还劳烦你为少青以元气疗伤。”
“师兄放心。”
老道一挥拂尘,迈开步伐,直接踩着屋外的云雾而去,一路直行,到的是卿环山最高处的真武大殿。
一身药草味的宽星河坐在真武大殿,回峰的中器为他端来一杯茶水。
“多谢。”
老道从外面匆匆跑进来,老远便拱手喊道:“宽先生。”
宽星河站了起来,迎上前数步。
“星河见过雨禾道长。”
老道扶起宽星河,笑道:“你我不比这么多礼。”
“师兄。”
中器行了一礼便走出了真武大殿。
“宽先生,劳烦你从书院千里迢迢来到卿环山了。”
老道坐在真武大殿首位,宽星河靠右而坐,两人相对,并无再多的寒暄,便是开门见山。
“道长,我在信中对少青的伤势已有了解,现在可否让我去见见少青?”
老道放下拂尘,端起杯茶来,轻嘬了一口,叹道:“实不相瞒,前日我以紫檀香和搜魂大法为少青施功,妄图从卿环山搜魂大法的沧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