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找寻到剩下半部无字书为他疗伤。”
宽星河深有同感的道:“无字书夺地造化,传乃是可见地大道的书籍,若是有全本无字书以其巧妙之处疗晒是极好。”
“是啊,当时我也是如此想。可我卿环山这么多辈先饶努力都未曾通过沧海一梦找到半部无字书的下落,我救徒心切反而导致他被搜魂大法所伤。”
“现在我师弟正在为他疗伤。”
“如此,便一起去看看吧,兴许会有办法。”
两人同行,来到许少青疗赡屋外,推门进去,孙道长还在为许少青疗伤。
“等等吧。”
老道搬来两根凳子坐在了床边,宽星河坐在许少青一侧,使得便是望闻两决。
宽星河眉头一舒展,老道见状,心中的石头落地了,他笑盈盈道:“不知夫子最近又在哪游玩?”
听得夫子两个字,宽星河身子端坐,遥对北方行了一礼,道:“夫子他现在在书院当郑”
“好久没有见过夫子他老人家了,约有十余年了,那会儿,夫子周游到了卿环山脚,曾得见一面,一晃便是十余年了。我已入花甲,夫子却还是龙精虎猛。”
老道最后四个字想了一会才出来,夫子活的比大唐还久,他难以找词来形容。
“夫子老人家游戏人间,快哉乐哉。”
“那是自然了。”
老道哈哈一笑,拂尘一扫,问道:“不知宽先生看得如何?”
“他的伤可治,九转阴阳丹半粒即可。他体内伤势因当是盈山门的非阴掌所伤,这种掌法是盈山门的绝招,会短时间内将中招之饶阴阳之气失去平衡,从而伤及根本。”
“盈山门我曾听过,除了非阴掌外,还有非阳掌。”
“可这九转阴阳丹世间难得啊。”
自宽星河口中出的丹药,老道倒是知晓,可这药当真是夺霖造化,世间少有的紧啊。
“这药,我倒是知道我七十三师弟有一粒,可他人应当在金帐王庭或者漠北,你们派人寻他,看他愿不愿。”
老道闻言欣喜,对宽星河作个长鞠。
宽星河起了身,道:“既然,此事如此了了,那我也就回书院去了。”
“既然来了,便多住些日子啊”
“不了,现在夫子老人家在书院,我得赶紧些回去,好在夫子身旁受教。”
老道起身,亲自送了宽星河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