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松转过身来,拂尘一挥,一道真气自蒋起戈百会穴灌入,三息之后,青松冷哼一声道:“倒是好狠的手段,居然将你的气海和筋脉尽数击毁!不过你的伤势倒是好了七八成。”
话的时候看向了老道士,老道士摇头道:“我没有替他撩过伤。”
“师父,是我自己受伤之后每日不断用功法吸纳地灵气来修补筋脉。”
蒋起戈抱拳弯腰将事情澄清,话刚完青松便又道:“好了,你日后无需如此恭敬,心中恭敬便可,心生三千大道,我自然看得出来你是什么人。”
“不过你倒是大毅力,气海和筋脉被毁对于常人而言便是无法修复,你却能够之后重新吸纳地灵气替自己疗伤,其中苦痛如碎骨重塑难以忍耐,非大毅力之人能成。”
青松走在前面带路,带着身后三人绕过古柏走到流风山顶一侧石壁之上,石壁光滑如玉,正对着远处际,从这望去丛云涌动,只能见到一些丛云下的深黑色的山峰,这里宛如下最高之处。
在青柏的示意下,蒋起戈跪在了石壁前。
青松站在一旁,朗声道:“第三十七代弟子蒋起戈由三十六代掌门人青松领,历代先祖在上,以证明其正身!”
蒋起戈稳稳当当的磕了三个头。
青松和青柏一人扶一边,扶起蒋起戈,青柏道:“好了,你是我门的弟子了,日后听从我的吩咐就行了。”
“嗯?”
青松瞥了青柏一眼,他赶紧改口道:“听从我师兄,你师父的吩咐就行了。”
老道士嘿嘿一笑,青松见状道:“青柏你带他去梳洗一下之后给他疗伤,这种伤重塑气海是最艰难,没外人引导容易反噬。”
“哦。”青柏一把勾着蒋起戈的脖子就把他往那几件破烂屋子里走去。
“你求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那件事你也该忘记了吧?”
青松压低了声音对着老道士道。
“嘿嘿,什么事来着?”老道士疑惑的看着青松,青松松了口气,捻须微笑。
“你要我忘了什么事来着?不会是那件事吧?诶呀,我怎么可能忘呢,那件事可是最大的把柄,它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啊!”
老道士狡诈的笑了笑,了一句话之后就夹着腿跑了,身后青松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个王鞍,臭牛鼻子老道,你给我等着,别落在我的手上,我迟早有一拔光你的龟毛!龟儿子的!”
青柏从石路边的大树探过头来,喃喃自语道:“师兄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臭老道身上了,我得想个法子套出来。”
他挠着头就往屋子里走去,而青松站在山峰后的石壁前扬声道:“御剑八万里,除魔地间!”
身后石壁霎时间绽放出万丈光芒,直耀九之上!
蒋起戈站在山门外望着远处,他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如今自己离那里亦有千里之遥了,自己当初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回头望向城墙,心中募然一疼,后来想着也许自己离那里越远越好,这样便再也不会疼。
现在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会疼。
“或许是自己执念太深了吧。”
他身上的青衣道袍倒也合身,腰间配着一柄竹剑,他自己是剑客,现在就该有剑了,于是乎用木柴削了一柄木剑。每日还未亮便起床舞剑,他的剑长四尺三寸,剑刃长三尺一寸,剑柄一尺两寸,是一柄双手长剑。
青柏那日睡不着,早早便起了,接着灯笼的光看见蒋起戈的剑法只了一句:“剑法甚好,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离奇变化,不可方物。”然后又回去睡觉了。
再过三日,老道士起夜看见蒋起戈舞剑,摇头叹气。
再两日,青松:“剑法甚好。”
一日后,蒋起戈方才明白,自己徒有剑法却无剑道,于是请教青松,青松指了指剑然后又指了指蒋起戈,不言不语便打坐修法去了。
青柏倒是道:“你的道是什么?你的剑又是什么?”
蒋起戈明悟,他每日便不在练武场练剑而是站在牌楼下,直视牌楼上的无定流风门五个字,然后用青柏教他的无极桩法开始站桩。
自从青柏刚给他修复最后的经脉和气海之后,蒋起戈的进境神速,青松是他在筋脉和气海被毁之时忍常人之不能忍吸纳灵气所得到的益处。
他每日的无极桩法用来铸骨练气血,站在无定流风门牌楼下一日复一日,直到十三日后老道士下山,他持礼相送。
老道士道:“不必送了,好好练你的剑,别再和我借钱去买剑。”
蒋起戈行大礼,随后拔出腰间的木剑,一剑而去,剑光璀璨化作一道剑影落在老道士的脚下,看去倒是老道士御剑而校
老道士大笑几声就下了山。
青松站在山门前见得这一幕,抚须大慰:“孺子可教也。”
短短两个月蒋起戈得无定流风门剑意精髓,再进一步,站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