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看门匾上的无定流风四个字。
再三个月后。
蒋起戈吐出一口浊气,双眼缓缓睁开,只见的他双目带剑气。刚开始第一日直视这四个字,不过一个时辰双目刺痛难耐,宛如利剑穿过十日后三个时辰方感难受二十日后五个时辰最后他在山门前不动不摇打坐练气二十日。
“师父。”
青松站在蒋起戈的面前,蒋起戈收回周身氤氲的剑气,随青松往门内走。
“徒儿,你在这里已有六月有余,剑法与修为都有精进,让为师大慰。今日起你开始学习本门武功,白日与你二师父学习浮光掠影身法,晚间去我为师那里听我讲经。”
“是,师父。”蒋起戈愈发觉得自己的师门丝毫不简单,外面那几个字蕴含剑道着实让自己受益匪浅,自己在这已经半年过去,所学所获远超自己以前二十年来所学。
“徒儿,本来为师不该问你来历如何。但我看你无论心性和悟性都为上乘,虽资质欠缺些,也勤能补拙有大毅力,当中剑法也是精深,你不会没有什么来历吧?”
青松抚摸了一下自己路过的古柏一下,又道:“为师知道你曾经历世事,如今这一问也难免触痛你心中憾事,不愿回答便也算了。只不过当初为师过,你只能在山下待一年,一年后你必须下山,可曾记得?”
蒋起戈眼神一低,看着地面石砖,道:“师父,徒儿来历自然能与师父相,若师父要知晓,徒儿言无不尽。徒儿记得一年之约,如今半年过去,到了明年四月份徒儿便下山。”
青松点点头道:“日后也不得称自己是流风门人。”
“是,敬遵师父吩咐。”
“哎,不知道当初答应老道士是对是错啊!”青松叹气摇头便走向了后山。
青松走远了,青柏鬼鬼祟祟的从一旁闪过来,手里面抓着一只野鸡,偷偷塞进蒋起戈的怀里面,心翼翼的道:“你去那边的下边的竹林等我,我来的时候野鸡要烤好!”
然后转过身去,咳嗽一声,就向青松的方向走去。
蒋起戈用自己衣服包住野鸡,往左侧的径走去。
沿着石阶路走在山顶,但也未能看见山下的风景,两侧都是茂密的树丛,树丛间还稀疏的长着各色的花。
偶尔走过石桥,石桥下是峭壁瀑布,算是雅致,但真正好看的还算是凌空中看飞流直下三千尺。平日里蒋起戈也时不时用藤条绑住自己滑下山崖冲个冷水澡。
蒋起戈停在了一个长约六丈的石桥上,从一旁的拉过藤条绑住自己,跳下悬崖。
悬崖下三丈处有一个水潭,是山间几块凸出来的巨石围成的,长款差不多丈圆,也极适合泡澡。
只是今日蒋起戈跳下山崖,听得一声怒骂:“贼!”
“嘣”的一声,藤条断裂,蒋起戈眼见身形就要直坠山崖,伸手挽住藤条用力一甩,真气鼓动间,缠绕住了石头间的缝隙,再猛一借力,一个腾空落在水潭的巨石上,手中木剑斜指水中人。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
蒋起戈面色冷峻,手中木剑已然顶住了对方的喉咙,他四周剑气勃发,大有下一刻取潭中人中性命!
“纳命来!”
潭中人怒喝一声要取蒋起戈性命!
蒋起戈哪管潭中男女,眼中的剑意在潭中女子出手时蓬勃而出,只不过方丈之地,那柄木剑直取女子要害。
女子手指一并,剑气森然,只是一指那柄木剑裂开一道缝隙。而那蒋起戈修为不住,被她震开,将落悬崖之下!
女子身形翩然,凌空而上,站在了石桥上。
蒋起戈哪怕在无定流风门中修为如何精进,也无法做到凌空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