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自己的学问。
大宋朝廷对他们也表达了极大的善意,给予了最高的礼遇。
只不过一切都需要用钱去实现。
所以大宋的教化成本直线提升,已经快要达到大中祥符年间一年的岁收了。
如今为了支持教化推行,大宋朝廷已经开始寅吃卯粮了。
大宋国库的存钱、赵祯内库的存钱、大宋钱庄的一部分存钱,都在逐渐的向教化上面流淌。
大宋必须得想办法开源节流。
不然三处的存钱一旦耗空,大宋的教化体系,就得崩盘。
大宋必须想办法开一处财源,在节流一部分,确保大宋教化体系可以一直运转下去,确保大宋其他衙门正常运转。
大宋满朝文武如今商量的就是此事。
只是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也商量不出一个好办法。
他们又不是寇季,赚钱像是捡钱一样。
他们要是又寇季那种点石成金的手段,那也不至于借着贪赃枉法去赚钱。
所以大宋朝堂上的文武商量了许久也商量不出一个头绪。
开小财源、节小流,他们还有办法,可是开大财源、节大流,他们却没办法。
满朝文武心里都清楚,此事有人能解决。
但那个人不在大宋。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传入了气氛沉闷的垂拱殿。
垂拱殿上所有人神情都是一紧。
如今大宋四边无战事,也没有人敢挑衅大宋。
地方上动用八百里加急,一般都传一个消息。
天灾。
垂拱殿内议事的文武们齐齐闭上嘴,看向了垂拱殿外。
眼看着一个身背信旗的将士出现在垂拱殿前。
文武大臣们皱了一下眉头。
将士传信,是边陲出了问题?
还有小毛贼敢挑衅大宋?
文武大臣一个个冷笑了起来。
对将士带回来的消息也失去了一些兴趣。
以大宋如今的实力,面对任何敌人挑衅,答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战。
将士进了垂拱殿以后,文武大臣又是一愣,因为那个将士的情况不太好。
双眼充血,脸色惨白,走起路踉踉跄跄的。
明显是长途跋涉没日没夜的策马狂奔所致。
能把传信的将士逼到拿命拼的份上,那就说明将士带回来的消息分量不轻。
将士在文武大臣注视下,入了垂拱殿,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庆国国主寇季突然晕厥,昏迷不醒。
传信之时,已经昏迷了一日半。”
文武大臣听到这个消息,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有人差点没被吓的瘫坐在地上。
天塌了!
他们惊恐的看向了赵祯。
赵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他难以置信的盯着传信的将士,声音颤抖的道:“你……你再给朕说一遍……”
传信的将士深吸了两口气,沉声道:“庆国国主寇季,突然晕厥,昏迷不醒。”
赵祯呆滞的站在原地。
文武大臣惊恐的盯着赵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赵祯呆滞了许久以后,低声吩咐道:“陈琳,给朕备驾……”
陈琳应了一声,顾不得礼仪,快速下去让人准备。
文武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突然出班,“官家不可……”
有人也咬咬牙,跟着一起出班奏请。
一会儿,七八个官员出现在了殿中。
赵祯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轻声道:“杖毙!”
“官家!!”
最先出现的官员怒声大喊。
赵祯愣了一下,自语道:“轻了吗?那就夷三族!”
满朝文武心头一震,齐齐出班,跪到了地上。
赵祯目光落在了满朝文武身上,冷冷的问道:“逼宫?还是造反?”
有人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官家,臣等知道庆国国主寇季劳苦功高,又和官家兄弟情深。
可官家终究是大宋的官家。
庆国国主终究是庆国国主。
官家难道要舍弃了祖宗江山,去见一个别国国主吗?”
“别国?”
赵祯直直的盯着那个说话的人,“朕什么时候说过庆国是别国?还是你觉得朕治下该有别国?”
“是臣失言了。但官家身居九五,不该擅离汴京城。”
“你要做朕的主?不会说话,就永远别说话。”
赵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那人浑身一震,颤抖着垂下了头。
满朝文武惊恐之余,齐齐拜服。
“臣等请官家三思……”
赵祯理都没理他们,就离开了垂拱殿。
满朝文武在赵祯走后,一脸苦涩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