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喝。
“嚯!”
随即,自副马之上,取下马甲,绑挂于上。接着,替身前袍泽穿上重甲,扶上战马。
一排接着一排,接连披甲上马。
顿时,数千具装甲骑,骤然印入庞德眼郑
有此雄兵,大丈夫何愁不能建不世之勋?
“来人,披甲!”
作为先锋之一,庞德也冲着身旁的民夫唤到。
内衬锦衣,另罩绸衣,再披札甲,后覆铁甲。
冰凉的甲叶,在套在身上之后,感受着那实实在在的安全感,庞德情不自禁的挥舞了两下,正是合身。
接着,不用民夫扶持,庞德阔步而行,身披重甲,宛若无物。
来到已经戴上马甲的战马前,看着全身藏在札甲之内的马匹。庞德拍了一下马脖子,一脚蹬住马蹬,翻身上马。
坐下战马混躯一阵,从未经历过这么高的负重,也是感觉不适。
但好在不论是羽林骑,还是骁骑校,战马都是从上林苑中精挑细选出的优良战马。
而对面徐徐而进的匈奴大军,仍不知道他们面对的究竟是何等战争机器。
在呼厨泉、刘渊、去卑等饶眼中,就是周人骑兵刚刚披甲上阵,一片赤色军阵,艳丽无比。
但再回头看看周围己方大军,那可怜的两千多人,怕是一吹即番啊!
连着失利两次的呼延檀,也神色自若。那周骑战术虽然厉害,可毕竟也是人。上一回自己兵少,又大意了些,才让他们在两翼没来得及合围时,便冲垮了阵型。
现在,不一样了!
两千人,就算个个悍不畏死,也难以冲破三万大军。
“走吧,周人都已经引颈受戮了,吾等还是快单解决了好。争取,十日之内,打破长安城。”
“本单于,要替兄长报仇雪恨!”
呼厨泉眯着眼睛,愤愤的眺望着南方。
当年在离石,若非高诚此獠,步步紧逼,自家兄长,怎会命丧当场。
哼!
孪鞮氏尊严,不容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