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或者,不应该是瓮城。好像,这道城墙才是僰道真正的东墙。方才那道,更像是为了防御而专门建造的突出部位。
减去瓮城的一部分,僰道南北二里,东西一里之余。城外城镇村落,星星落落,坐落在僰道城的庇护之下。
站在城楼上,严斌端望着东面数里的外的军营,讥讽一笑。
江阳是犍为第二大城,自己都可以随手放弃,仗的就是身后还有僰道这处战略要地。只要僰道不失,再多的敌军,也只能在长江南岸,望城兴叹。
也许沙摩柯和雍慎不信邪,七八万大军聚集在这条狭隘的道路之间,营地连绵了四五十里。前营与后营通传一声,都得一的功夫。
这可是扎营大忌!
起这条大忌,最典型的战例便是夷陵之战了。
夷陵一战,蜀兵连营七百里,依山傍林安营扎寨,攻打夷陵要地。
刘备是谁,那可是蜀汉的开国之主。就算是没有军事赋,那也是打了几十年的仗了,怎么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但是,为何还要连营七百里。
不是刘备想要如此做,而是地形的然限制,导致蜀兵只能沿着长江南岸一线扎营。再往南点,便是崇山峻岭,林木更甚。
现在沙摩柯和雍慎的局面,与那不可能再发生的夷陵之战中的刘备何其相似。
要想继续进攻,就必须拔掉眼前敌军驻守的要城。拔城又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安营乃是必然。偏偏地势又形成狭长的模样,大军想不连营都不可能。
当然,严斌也没有陆逊那心思,只要能够守住僰道城就足够了。
这个要求,似乎很容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