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可脑海中一片混乱,心底压抑的火气也慢慢冲击着心神。摇了摇头,言道:“伯苗,洪历此败,心神大乱。一切,由伯苗做主吧!”
邓芝眉目一怔,扫了一眼身旁,一二十号人都在一霎那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立感压力袭来。
这士气,有些太低了啊!
“好,那芝便全权做主了。”
邓芝猛吸了一口气,冲着杨洪拱手一句,随后起身面向众人,喝道:“诸位,吾等得奉周王之命,效之死力,以应大军。只恨时不济,致使周王王师稍退,余吾等孤军奋战。然,周王芝仁厚,强周之劲旅,远非蜀兵所能及,更非刘璋儿所能挡也!”
“吾等殊死博战,周王必然知晓。待明岁一至,大周必发重兵,以报败北之耻。吾等只需静候王师入成都,自可得富贵。周王仁义,必不负吾等!”
“眼下,时事不济,吾等遭此败战。可蜀兵残暴,坑杀俘虏,奸掠百姓,无恶不作。尔等须知,败吾等者,乃东州兵也!”
“东州兵?”
“居然是那帮残暴之徒!”
区区一二十人,可仍少不了碰头私语,议论纷纷。尤其是邓芝抬出东州兵的名头,可谓是顿时激其众愤。
出身东州兵的邓芝,对此缘由,再清楚不过了。
从刘焉入蜀之后,东州兵便始终不得益州民心。在加上东州士族与益州士族的博弈,暗地里烧杀劫掠的活,东州兵没少干。
恶事做的多了,难免不会被传出去。
于是乎,东州兵的名头就这样坏了。可实际上,军纪差劲,残暴不仁的东州兵,仅仅只是吴懿手下的两万人。一直驻守在葭萌关等北部诸关隘的黄权帐下,却没有那么多机会去坏自己的名头。
可谁让他们都挂着一个名号呢!
“诸位,吾等纵是落草为寇,也绝不向蜀兵所屈。更何况,周王不会忘记吾等。日后,是骤享富贵,还是沦为奴役,任君自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