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回忆起他所说的任岐颤身,摆了摆头,说道:“不会是任岐。孤死了,对他任岐没有任何好处。只有孤在,他任岐才能坐稳布政使的位置。汝二人怎么看?”
“老仆乃是内臣,不当插手外朝之事。”
“大王怎么说,末将就怎么做!”
“”
听到两人所言,高诚不由嘴角一苦,早知道就把奉孝也带来了。起码,遇见事,也能有个商量的不是。
“尽管开口说话,祭酒和参军都在长安,身边就尔等亲信。汝二人不说,难不成还让孤去问策于兵卒、内臣?”
“末将不敢,大王不如传任使君来太少宫,一来可细察此人是否忠耿,二来即便不是任使君,但宫内外人皆出其府邸,也可了解一二。”
阎行当即言道。
旁边的赵常侍,倒是沉索了片刻,稽礼言道:“大王若是缺智谋之士,老仆倒是有一人选!”
“嗯?何人?”
“成都张松!”
“张松?”
高诚眉头一紧,问道:“张子乔不是进鸿胪寺大行令了吗?莫非还在成都?”
“这调查司那边言张松有些不满此职,故而一直未去长安就职,反倒是留在成都,闲赋在家。”
“嗯?汝这老仆,看来没少从调查司那边了解情况啊。”
“这是老仆应该做的。”
“嗯,那就派人去请任岐和张松来。孤倒要看看,大行令这么适合他张子乔的位置,缘何不坐。”
一场合纵抗强,可是让高诚对张松很是重视。
本来还打算让他干几年大行令,然后就可以慢慢提拔起来。毕竟还是有些年轻,骤居高位,他人可不服气。
熬上十几载,当个大鸿胪卿,伐交伐谋,尽显其能,岂不美哉。
结果,居然不乐意,呵!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