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时非比往日,老鸨身来后有浪荡官绅公子哥赵范跟着,这赵范看到眼前的景象,当真吓了一跳,细眼看去,那苏沫离当真生的白皙肤嫩,一张俏脸星泪滴滴,只把赵范的心给勾了去,也就须臾不过,赵范壮起爷们心。
“老妈子,你给小爷住手!”
一声呼呵,老鸨回头:“爷,你怎么个意思?我这管教下人还得你同意?”
“什么屁话,老妈子,我是来见美人的…你把她俩给揍的不像人样,我哪还有兴趣啊!”
赵范装出二五八万的气质,身后更有颜真这彪悍子撑场,随着赵范又是两只银锭,老鸨的脸色立刻转变:“爷说得对,您老只要愿意花钱,啥事都听您的…”
说罢,老鸨示意两个小厮,让后立到一旁,至于赵范,颠颠的上前,一把搀起小离:“小妹妹,长这么俊俏,给我当丫鬟咋样?”
小离胆怯不明,不敢胡言,赵范嘿嘿一笑,让后转向苏沫离,此时二人直目相对,约莫三息功夫,赵范才长出一口气,几乎流出哈喇子:“美,真是美,哎呀…怪不得后世的富二代、官二代见天往夜场跑,全都是这样的妹子…不对,你比那些妹子更清纯数倍…”
一番话说的在场人迷迷瞪瞪,饶是苏沫离也算见惯世面,稍稍缓息,她赶紧万福恭礼:“公子安好,贱奴苏沫离恭请公子屋中歇息!”
到这里,赵范才算回神,让后他傻笑着入屋,临了前还冲老鸨道:“老妈子,给我一个时辰的会谈时间啊!”
老鸨也是精明人,懂的顺势涨价:“爷,你这两只银锭有些少啊…老娘我培养一个美妓可不容易…”
“放心,少不了你的!”
话落,赵范咣的关上门,让老鸨撞了一鼻子灰,至于颜真,像个人熊似的立在门前,直勾勾看着老鸨,只把老鸨看的心虚才算完。
冀州刺史府府堂。
刺史韩馥端正主位,身旁,主薄辛评将一封举荐书递给韩馥,末了还交代道:“大人,田丰此人乃是大才之主,数年前入官太尉府,当职茂才之位,后进侍御史!”
那韩馥听了这些,抚须淡言:“照你这么说,此人可真是有大才,既然这样…他又如何放着洛阳繁华之地不待,转而来老夫的冀州?”
辛评起身拱手:“此人刚正不阿,乃是有言上谏的主,洛阳虽然繁华,可官场风云变幻,所以这田丰刚而犯上,不满宦官…”
“住嘴!”
不等辛评说完,韩馥立时开口,止住其言:“尔等身为汉臣,食君禄奉皇恩,安敢妄议朝政?”
受到韩馥的斥责,辛评赶紧请罪:“大人息怒,下官方才言误!”
到这里,韩馥才缓缓起身,他于堂中踱步一二,最终将田丰的请柬书扔到桌上:“此人有才为实,可太过刚硬,这样吧…与他个虚职,就府衙笔吏吧,算是暂且磨炼,日后有改,方可提升!”
“下官谨遵大人之命!”
辛评应声,随后辛评再试着开口:“大人,除了田丰外,还有一人,乃是田丰的乡中子弟,姓朱名灵,字文博,颇有勇力,此人…”
“够了够了!”韩馥随口两句,显得有些烦躁,辛评见状,也不再多言。
“无名无信无书,此等勇汉遍地皆是,你暂且看着办,若府衙有捕快差役之缺,则安排之,若无,送之,本府累了!”
话毕,韩馥拂袖而去,对此,辛评叹息摇头,转身离开!
出了刺史府,辛评直接来到偏阁吏庭,庭下,田丰、朱灵二人皆在稳身等候。
“元皓兄,你还有自荐书信,我这无书无信,是不是有些冒失了!”
朱灵心下不安,问话田丰,田丰倒是心淡的很:“文博,莫急,我听闻这韩馥韩大人是个仁义的官,有辨人之识,以你的武才,足以…”
话不落地,辛评从后恭贺:“元皓兄,文博兄,二位久等了!”
听得此言,田丰、朱灵赶紧转身回应:“主薄大人,劳您费心!”
辛评笑笑:“无碍,无碍!”
紧接着辛评冲庭内的小吏道:“来人,与我们上香茶!”
桌前,三人对坐,待香茶入府,辛评道:“元皓兄,大人赏识你之才,但是你之前弃官的行径有些不合礼数…所以大人想要磨练磨练你…暂且与你一个府衙笔吏的位,每日潜心静修,只待机会一来,我这主薄的位置也要让给你的…”
虽然辛评是笑言相对,可田丰多聪明,直接明白重点何在,只不过田丰深知初来乍到,旁人相助已是情分,他再贸然讨要,那便是无礼,故此田丰缓息,笑言相对:“多谢主薄大人,丰一定尽心尽力!”
“如此甚好!”
辛评对言,随后他看向朱灵,对于朱灵,辛评顿了顿,神色明显有些落底。
“文博兄,你嘛…”
朱灵赶紧起身:“主薄大人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