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以肃清令安防百官,行察洛阳及方圆诸地,发现不少官员徇私舞弊,暗中作祟,其中内官勾连外贼的迹象,鉴于朝纲百事之律,微臣以为…可对这些官员进行厉罚…”
赵忱徐徐不断,汉帝听得平心静气,待起完,汉帝起身挥手,那些个乐女立时退出散去。
“赵卿,方才你内官勾连贼贼,这话如何讲?”
面对问话,赵忱道:“陛下恕罪!微臣方敢言!”
“朕恕你无罪!”
“谢陛下!”赵忱缓了缓心气,继续:“微臣在肃清令监察中,抓到一名贼人,名为马元义,经过逼供审讯,此人乃是黄巾道暗置洛阳的眼线,负责周转联合诸州贼祸,换言之,那豫州的贼祸头目波才便与此人有干系!”
听到这里,汉帝眉宇舒紧不定:“赵卿,你这话全为贼事,与内官有何干系?”
“微臣以此为线索,步步紧逼,最终发现…那所谓的黄巾道布满下诸州,其暗设洛阳的眼线除了马元义外,还有一关键人物黄巾信使唐周,目前此人还未抓来,可是从马元义招供的情况…微臣已经手书一封暗作官员的名单,这些人或多或少收利其中,遮掩黄巾道行事,而当中最大势的人…赫然出自内官系,也就是中常侍里的某位或者几位大人!”
一语落地,汉帝神色骤变,可也就瞬息之后,汉帝面色重回平静,至于赵忱奉上的官员录,汉帝看都不看,重新躺下,道:“不知阿父、阿母与这些杂事有几何干系?”
品味圣言,赵忱叩首请声:“陛下,中常侍赵大人、张大人清白如雪!”
“既然这样,那你看着办吧!”
汉帝打了个哈欠,好似无意的提醒:“除了这些…不知冬节要事准备的如何了?”
话转再问,赵忱赶紧应声:“冬季耗费所需…微臣以为从国库内府出资,有所疲力内国基之嫌,因此微臣打算从这些受罪的官员身上刑罚聚出,以目前的人数和情况…”
不等赵忱完,汉帝已经摆手:“罢了,只要冬节要事无碍,其它随你,朕乏了!”
“陛下万安,微臣告退!”
话落,赵忱退身出庭,门外,内侍监李巡笑声上前:“赵大人!”
赵忱瞧之,似有狐疑,李巡低声:“赵大人,咱家与赵公子相交有情…”
一句话提点,赵忱豁然明白,那李巡左右一观,确定周围没有闲杂热,他近前低语:“赵大人,陛下近来心情不悦,关于冬节祭祀围猎的事…您务必要快些,否则陛下怒起,后果不妙!”
对于李巡的暗示,赵忱抱拳:“多谢李大人!”
不多时,赵忱离开皇宫,回京兆府的路上,赵忱冲随行府吏道:“立刻去探探张温的行事情况,许县财资贡物得快些到,至少也得给陛下交一半的差事!”
府吏领命离去,赵忱这才得机躺椅歇息:唉…这该死的朝政…
只是赵忱不知道,他前脚请见陛下,后脚内侍总宫阁的张让、赵忠二人便得知消息,从侍奉的黄门口中听到一些风声,张让、赵忠二人心怒不已。
“这个赵忱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御前直奏你我!”
张让气怒满腔,赵忠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奏就奏了,又有何用?”
听着赵忠大气若林的话,张让眉挑三分:“赵阿爷,赵忱都做到这份上了?您老就不打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至少也得让他清楚的知道…咱们内官派可不是好欺负的…”
“张阿爷,您老何需急火上心?要咱家…不用你我出手,已经有人对他们下招了!”
“谁?”
张让狐疑不明,赵忠笑笑,道一句进来,张让转头看去,乃是御林府的城门尉赵延。
这赵延跑近前,抱拳礼对二人:“兄长,张阿爷,您二老好啊!”
“赵公辅,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让不明,赵延笑声:“就在半个时辰前,前将军何进的府司长史联合京卫阁的司马令张猛夺势押人,现在正与羽卫阁宫掖门的将吏对顶西正街上呢!”
闻言,张让愣神顷刻,旋即大笑起来:“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赵延硬声,赵忠接腔:“张阿爷,您老看到了吧,这赵忱想要借着肃清令来个立威朝堂,咱们这一道他是迈不过去了,何进那一茬他也搂不住,至于陛下面前,区区几句浮漂话又有什么用?所以…你我根本不用急!”
“那是,那是!”
有了赵忠的提醒,张让提起的心才算安然放下。
与此同时,西正街上,王谦、张猛对峙廖淳、张合,各有辞,进退不一,僵持中,京兆府的杜畿匆匆赶来。
廖淳道:“杜大人,某之族弟廖景送押黄巾信使唐周来此,在西城门被京卫阁的人拿下,现在王谦又想将其关押进卫尉府牢…”
“卫尉府?前将军何进?”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