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息声从身尾随,至于刘备,面对这般情况,他心有狐疑,想要开口送言几句,奈何刘宽离脚前已经先声交代:“玄德,今日回去后,就莫要再来了!”
“先生,您这是…”
刘备稍有不解,可刘宽却不打算解释:“玄德,世道将变,切记老夫所言,你之路…很长很远很难也!”
话有深意,似观人透心,只把刘备的面沉神聚,足足半刻,刘备在其堂兄刘慎的接连呼声中,方才醒来。
“玄德,你这是怎么了?”
刘慎浑然不解,刘备探手轻拍双鬓,末了笑言:“没什么,只是先生今日讲义甚多,备一时未吃透理义,稍感头闷!”
“此时不透,过时不候,罢了罢了,看你这般疲累模样,今日为兄请你痛饮几杯,聊解心烦!”
刘慎笑声落地,便揽臂刘备同行离去。
再看刘宽、公孙瓒,一个时辰不过,二人来到范阳府堂,其刺史刘虞早就迎接在外,刘宽下驾,公孙瓒很有眼色的侍奉左右,可以他尊礼的模样着实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