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思皇后含情柔笑,近前万福作礼。
“陛下,几日未曾驾临福禄宫,妾身想念的很!”
一语润神,浸透心脾,汉帝哈哈笑落,已然起身搀拥面前的美人:“童稚挂念于朕,朕心悦之!”
灵思皇后顺势靠近汉帝怀中,几言碎语后,灵思皇后道:“陛下,妾身近来听到些许风声,一时心中乱燥…”
听此,汉帝疑声:“童稚心燥何故?”
“请陛下先恕妾身无礼之罪!”
灵思皇后未言先请罪,汉帝稍稍一愣,旋即笑声:“朕恕你无罪!”
于是灵思皇后才将何进暗传告诫自己的话一谷脑倒出了,当然灵思皇后也有着自己的私心,在王美人日渐受宠的局面下,灵思皇后心感不安,加上董太后又对自己入主正宫有很大的意见,因此灵思皇后必须寻求最为可靠的外援,而这外援自然是兄长何进无异,只要何进能够权拔高位,那么灵思皇后就有着压制王美饶实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灵思皇后借口贼乱祸风之故,哀怕自,如此使得汉帝心有怜惜。
当灵思皇后一通忧心话落地,她直接泣泪,汉帝赶紧安慰道:“想不到童稚如此忧心朕,朕当真心暖如阳!”
“陛下,虽妾身不能妄议朝政,可是近年来的情况实在让妾身不安,现在又听什么贼乱,妾身真的很害怕的…”
灵思皇后抽噎不断,暗暗转话,汉帝爱心大发,旋即道:“童稚勿忧,朕稍后朝议,立即出兵平乱!”
“出兵?”
灵思皇后故作惊蛰,稍稍转念,她便顺势上言:“陛下,按妾身不该多嘴,可是妾身心有不如意,希望陛下能够应允!”
“童稚只管!”
汉帝宠幸灵思皇后简直到了无度的地步,灵思皇后拜谢道:“陛下,妾身从一贫贱之人位至今日,乃是陛下恩宠,就连家兄也蒙荫攀登入云霄,只是这几年来妾身只道家兄日日享福,从未做过什么大事,细想其因,妾身只感觉心中有愧陛下,所以妾身斗胆向陛下举荐家兄何进,让他率部出击剿贼,也好为陛下进忠效力!”
对于这话,汉帝犹豫顷刻,就连眉宇也稍稍暗皱,想来其中有所异想。
但是灵思皇后所言在理,最终汉帝念及内人之情,他缓缓点头:“童稚所言极是,你兄何进位置前将军,却不曾有过大功,现在士族尚且弱力安稳,一旦士族有所异动,何进必定遭受冲顶,也罢,这次朕下旨剿贼,就让何进领帅旗,掌中军!”
“多谢陛下!”
灵思皇后顿时跪谢,汉帝笑笑,让后起身:“童稚暂且回宫歇着,待朕处理完朝务便去见你!”
话落,汉帝离开万寿宫。
大雄宝殿内,百官早已临立,而在偏庭养心殿中,张让、赵忠已经召令何进等人来见。
不多时,汉帝入内,何进一干热皆跪地请声,饶是汉帝心燥,落座直言:“贼乱突兀至此,尔等有何平贼良策,速速道出!”
“陛下,臣有言!”
赵忱心燥赵范在豫南的安危,如若豫州整个陷落,以赵范之力怕是不顶,所以他必须尽快动汉帝下旨出兵。
一言出列,赵忱道:“陛下,眼下豫州、荆北、冀州三地贼乱严重,其中当以豫州为中心,臣以后可出兵两向,一列北进冀州,一列东进豫州,只要王师出征,必可挑起州府军威,介时上下合力,则贼风可平也!”
听到这话,袁逢、张俭等人没有出言,想来是默认了,倒是何进有所意外,他余光扫视赵忱,想要看出赵忱这般狂言大话是暗藏了什么根底,奈何赵忱老脸干沉,连褶子都没有抖一下。
于后,赵忱退回列内,汉帝再看向崔烈、曹嵩:“崔卿,曹卿,此次出兵事宜,钱粮问题,你二人有何想?”
崔烈、曹嵩被汉帝点名,由于眼下朝风情况不明,崔烈不敢耍心眼,直接道:“陛下,粮草一事,臣担保无误!”
汉帝点头,直观曹嵩,曹嵩心骂崔烈是个老狐狸,可负有钱财掌令之职的他怎敢来个不字?须臾不过,曹嵩应言无忧。
顷刻间解决了钱粮问题,汉帝重新看向袁逢、张俭、黄琬等人。
“袁卿,张卿,黄卿,此番出兵剿贼,尔等以为谁人可担帅旗?”
面对这话,袁逢犹豫片刻,顿语道:“陛下高谋,想来已有人选,在下不懂武略,怎敢妄言?”
一语推脱,汉帝嘴角上扬,其深意相当满意袁逢缩头,可这么一来,张俭、黄琬这两位士族大员就有些心虚,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汉帝既然敢召令几人独见,那意思就是要让这些人给出个出兵的方向,换言之,这也是士族出力剿贼的机会,可袁逢直接把自己的路给堵死,实在让人不明。
在这般思量中,汉帝看向张俭、黄琬,那黄琬之前谏言贼乱数日可平,现在却闹到诸州祸起,因此黄琬也缩了头,最终张俭被逼无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