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官威下,他不能不从,再看赵范,虽说性子如狗浪声狂吠,可自入洛阳以来,一路沉浮官场蹉跎,赵范的脑瓜子到底长了太多的精细。因此他看出娄圭的心意后,直接笑声:“娄大人,您是戏老哥的长辈,那咱们私下意外碰到,也就是小爷我的长辈,在此小爷我称呼您一声…娄叔!”
“这…”
娄圭意外满满,不知该怎么接话,
饶是赵范也没有给娄圭继续说的意思,他接着笑言:“娄叔,眼下诸州贼祸皆生,其中犹以豫州、荆州、冀州最为严重,小爷我身为豫州南界百十里的地头官,按理管好自己的治下就够了,可是人命贵贱皆在己,那么多的流人灾民呜呼哀求,小爷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实在看不下去,索性冒着危险来救,但是从心来看,你不能让我白救,所以才会有什么安乐县奉出钱粮礼事的说辞,只不过小爷没想到南阳郡的情况那般突兀,尔等十多万人溃散来此,綦毋闿那老孙子借机荆州官系聚民压小爷,实在有两把刷子…”
虽然赵范说的话看似不着边,可听在娄圭眼里,那意思不外示威娄圭…綦毋闿耍赵范的茬口过不去,那些个钱粮宛城来到的流民灾人拿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