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老哥,我也知道自己水平多高,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事事板板正正的做,那些人将对我有什么看法?”
“这…”
戏忠皱眉沉思,一念转息,他立时明白的赵范的想法。
“公子,您这么考虑也不算错,只是您未免太看那些人了?陈王傲骨骁勇,内忌汉庭风向,可他身旁的骆俊却是个能者,再就是高靖,这位汝南府的权贵已经抽身,余下的曹操十足鬼精,看似您与他摊牌逼谋,实则曹操会做什么事?您仍旧是个空白…所以…”
“戏老哥,兵来有张合、朱灵他们,计来有你,爷我不怕!”
赵范嘿嘿一笑,戏忠顿声息语,随即跟着笑起来:“公子,你好大的心怀,倘若吾等一时未能招架来袭,那该怎么办?”
“凉拌!”
赵范又是浑言,戏忠满心无奈,只能笑笑了事。于后赵范率部继续往西南方向进发,按照朱儁的战略,既然直接攻杀嵩山寻其贼寨不畅,那么就以袁术的诱战东进为方向。
现在袁术那边战事已起,不管其结果如何,朱儁率部从侧翼赶至,想来会有所获。
只是朱儁忽及了袁术的为人,更看了波才这些江湖绿林草莽的能耐,当赵范以先锋官的职位率部赶往预定地点时,盖勋、盖顺已经从召陵西南方向撤来。
远远看到东府营的大旗,盖勋、盖顺全都一怔。
“爹,您看…那似乎是豫南监察使的兵列?”
对于这话,盖勋使劲揉了揉眼,确定没有看错:“莫不是赵范没有出事?”
狐疑中,赵范已经来到近前,看着盖勋、盖顺的模样,赵范道:“盖大人,您怎地这般模样?”
“赵大人,你这是?”
盖勋反问,赵范并不应声:“袁术的诱敌之计如何了?”
这一句到重点,盖勋骤然面沉,盖顺则带着怒气道:“那袁术当真气煞吾等,竟然私自弱退,最终导致败落,现在某与家父退来此处,却不知袁术逃到哪去了?”
“什么?”
赵范心惊三分,回头看向戏忠,戏忠立刻会意,派人速告朱儁。
末了赵范冲盖勋道:“盖大人,现在贼兵大势,吾等已经受命将军合力反击,您老已经操战多时,不妨暂退回歇?”
面对赵范的好意,盖勋并不应:“赵大人,可否借一步话!”
冷不丁的听到这腔,赵范不明所以,不过对于盖勋,赵范很是尊敬,便应下拨马,待二人来到旁边,盖勋道:“雍瑞,那袁术心忌左右,暗藏狂妄,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且本官之前与之合战,结果不妙,想来袁术那厮会有所记,且吾儿生性刚直,杀气哨令,现在战事要紧,袁术不会注意,可要是过后再看,保不齐袁术就会寻麻烦,所以老夫希望雍瑞暗中出力,在关键时刻保吾儿一条活路!”
“盖大人,您这话未免太严重了吧!”
赵范虽然对袁术不怎么感冒,心中更是猜忌其行,可亲耳听到盖勋的话以后,他还是有些意外,况且盖勋好歹也是汉庭的肱骨要臣之一,难不成他袁术大胆到随意妄为?
不过盖勋沉言郑重,不似假,稍稍思量后,赵范应下盖勋的话。
“盖大人,您为人光明磊落,子我钦佩,在这里子与你一句话,只要子我能够安身立位,绝对不会让袁术那厮太过放肆!”
有了赵范的保证,盖勋方才心下平复。
与此同时,盖勋败落的消息已经有戏忠派人告知朱儁,朱儁听了,心中满是怒气。
“那个袁术果真不堪大用!”
叫嚣中,身旁的官将全都闭口不言,毕竟袁术的身份在哪摆着,他们这些人就算再怎么看不惯,也不能胡言乱语,否则风声传出,保不齐就会来个秋后算账。
当朱儁话落,傅燮思量一二,道:“将军,虽袁术诱敌败落,可是近来召陵县方向没有丝毫的战况传来,由此某估量,那贼兵至少出击重数围堵,方可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咱们不妨火速进发,应该能够遇上贼兵的前阵,只要与其前阵接战,那波才难以抽身,必定会迎击,就算他真的不迎击,在接连败落下,波才威信大幅度下降,麾下的流民灾人贼兵也会私自逃离,以求生路!”
“尔言之有理!”
朱儁应声,让后他速速出令:“传令曹操、陈王,火速进发,另着赵范飞进召陵县,但凡遇到贼敌,立时强战,不可退却!”
“得令!”
傅燮领声离开,也就半刻不过,陈王、曹操全都得到命令,继而率领本部出击。
路上,曹操心中琢磨:“这袁术也正是够给袁家丢脸,次次办些无头无腚的事,这要是让袁逢、袁隗两位老爷子知道,指定得气成什么样!”
“大人!您袁术这回败落,可有罪果?”
杨林从旁狐疑,之前杨林也与袁术那些汝南的兵卒有过接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