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仓的怒威和大刀,棚目头领直接缩了脑袋。
随后周仓远远的观望官军阵列,哪怕他看不懂官军再搞什么,可直觉告诉周仓,这些官军一定在谋划什么。
袁字大旗下,纪灵稳住前锋阵列后,以桥蕤暂掌各队,便来见袁术。
“主子,为何突然下令撤退?”
对此袁术笑笑:“尔等冲杀力战个把时辰,已经给某找回足够的面子,所以某让你们撤下来歇歇!”
虽然袁术说的轻巧,可纪灵却不敢这么听,且一旁的杨弘听话听音,转风吹言。
“纪大人,你回头看看现在的贼兵阵列!”
闻言,纪灵转头看去,顿时怔住,方才他们已经冲破的贼兵前阵三帐之处,现在已经列满贼兵,粗略估计,至少几千,如果刚刚他们没有撤下了,保不齐就与这些贼兵缠战,以僵持疲弱之力应对势大满满的贼兵,纪灵不敢想后果。
须臾不过,纪灵赶紧下马抱拳请礼:“主子忧心属下,属下心悦诚服!”
“哈哈哈!”
袁术大笑,让后摆手:“罢了罢了!”
随意寥寥话落,袁术看向阎象:“成安,之前行事,某有事不听你之言,此乃某之过,现在你掌旗行略,处处拿捏倒好,剩下如何,继续由你所言!”
面对袁术的大权放落,阎象也是备受感动,他以礼回话:“主子,在下身为您的幕僚从人,理应为主子殚精竭虑,主子自言有过,在下万万受不得!”
“什么受的受不得,你速速行旗令,某倒要看看,这威压高唐,东战河北平原、渤海等地的贼儿子到底有什么能耐,使得那卢植老种畏首畏尾,宛如闷河鳖!”
唾声不屑,杨弘、阎象、纪灵等人全都听出袁术对卢植的不尊,可身为从者,主子如何做派,他们唯有受之,岂敢妄言指正?
于后阎象冲纪灵道:“纪大人,这贼兵行战不过一个莽字,因此你要稳住中旗所在,诱击为前招,每听到某之鼓号,你速速转退掠战,由桥蕤后顶杀之,如往复三合,贼兵必定心躁难耐,只要贼兵一入燥心的坑,你直接横杀贼旗所在,则贼兵必破也!”
听着阎象的交代,纪灵却看向袁术,饶是袁术目瞪:“你这莽夫,看某作甚?谁人掌旗你难道昏耳不清?”
话到这里,纪灵才算确定此番战事听谁的,随后纪灵重返阵列,待阎象号鼓传出,这位虎狼之将再度纵马提刀杀向贼兵阵列。
反观贼阵前的周仓,对于仅仅率领数百骑来冲的官种,他心中犯浑不定,速速急思后,周仓留下半数棚列弟兄以备后援,自己便引着部列弟兄迎杀出去。
与此同时,在平原东向。
袁绍与曲义合兵一处缓行急战,数日前,这曲义以明出暗回的计略,彻底将张梁散出追战的几万人马绕到头昏,正是这股子自信强战速走来回的能耐支撑,曲义给袁绍留下了善战能战的好印象。
歇息中,袁绍试探的问:“曲将军,自从与你合兵一处周转出杀贼种,某甚是心快,可比在卢将军的大营中鏖战贼首强上太多!”
听到这话,曲义哈哈大笑:“本初公子这话是在抬举某呢?还是在暗话某不尊冀州刺史大人的令事擅自妄为?”
“谬言笑语,万万不敢这么说也!”
袁绍赶紧回话,让后端起水壶冲曲义道:“曲将军,某是真心钦佩你之军略大才,在这里某也不是浑言,就说某麾下的文丑、颜良二人,此二人骁勇比之将军不弱丝毫,就是操战搏杀掌旗,也于将军难分伯仲,可是有一点他们二人却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将军您!”
对此,曲义沉笑不断,他快速一琢磨,让后道:“本初公子,你这话的意思可有些多啊!”
“多么?”
袁绍笑面不减:“某感觉不多啊,至少某对曲将军的唯一心情便是敬佩,不像你口中的刺史大人,处处掣肘也!”
在袁术与曲义对话笑语时,颜良、文丑、逢纪等人在不远处的树下歇脚,那颜良观望几眼后,道:“主子为何对曲义那般上心?当真让某怒也!”
逢纪听到这话,直接低笑:“公骥,主子这是在聚得外力,你休要多想!”
“外力?”
颜良眉皱,饶是文丑探手拍了颜良一巴掌:“颜老弟,你那么多多事?主子如何做,那是主子的事,你多嘴作甚?再者言…”
顿声中,文丑话转逢纪:“先生,这曲义为人骄纵高傲,你说主子如何拿捏下他?”
“此乃秘密也!”
逢纪故作打迷,文丑不屑的瞥了瞥嘴。
约莫半刻后,袁绍与曲义说的差不多,那曲义起身:“本初公子,接下来你以为吾等该往那边行进?”
听到这般问话,袁绍笑笑:“贼兵追行从南向北,吾等由北返南,定然能够给贼兵一个措手不及!况且河北的战事拖了这么久,卢植将军应该有大战的眉头了!”
“说的好!”
曲义对于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