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是西园聚众操演以行军备的事能不能被朝臣所接受,这事目前来说还是个未知,万一何进那厮在封功会强力反对,保不齐就有一些不要命的官员跟风谏语!”
赵忠说的咬牙切齿,张让皱眉半晌,让后附耳几句,赵忠听完,骤然色变。
“张阿爷,这么做,万一陛下知道了…”
“无碍!”
张让也是胆大的主,他沉声道:“赵延是你弟弟,加之御卫府及诸门防范巡查皆归其掌,而京兆府虽然同属却不同令,想来赵忱是个聪明人,不会多管闲事,只要牢牢把控住御卫府及诸门巡防,这皇宫的外围就是安全的…最后还有蹇硕与赵忱两个统掌禁军九门的对立面,应该可以保防无忧!”
听到这些,赵忠缓了口气,跟着开口:“除此之外,咱们何不提早与话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人?那卢植已经回来,皇甫嵩、朱儁还在荆北、兖州地界剿贼,与其一封书信,夸赞其功,收其忠勇,这羽林左右五营的人马至少拉出五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