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老哥放心,小爷我脑子清醒着呢!”
赵范嘿嘿一笑,算是了却这茬,半个时辰后,赵范这些人进入彬县县城,那周朝已经领着零陵郡的官员离开,县令郭石受命安置荆南监察使的府邸,期间管军校尉鲍隆来寻郭石。
“郭大人,这往后是不是就交令给监察使大人了?”
面对问话,郭石叹了口气:“陈应已经死了,他麾下的兵马还有大半关在东府营,昨夜更因为些许燥乱宰了百十人,在种情况下,你说本官该怎么办!”
“这…”
鲍隆迟疑难应,郭石也不想在眼下太过声张,稍作思量,郭石道:“此事暂且搁置一旁,待这赵范掌令数日看看情况,记住,你可千万不要像陈应那样乱来!”
“大人放心,在下心中有数!”
这郭石稳住鲍隆以后,便去府邸面见赵范。
府堂内,赵范坐在老藤椅上笑声:“既然咱们稳住阵脚了,那我爹他们如何安置为好?”
“公子,此事某已想过,可将众将的随行家眷与赵老爷子、樊老爷子他们一并安置在东城的民坊区,当然…为了不张扬惹目,这事最好以出资够卖为上,一来能够让公子与当地的官绅有所交集,二来也能看看这里的商事行情!”
对于戏忠的建议,赵范毫无犹豫,立刻应下,随后赵范将大体事宜交付给戏忠、田丰料理,自己便领着黄忠、胡车儿等人上街溜达。
与此同时,刘巴已经到了荒粮场的东府营,经通报以后,张郃出来。
“先生,听闻您要见赵公子?”
面对张郃的礼声,刘巴甚是高傲:“速速通传赵范来见,就说江夏刘子初来见,可助他解决眼下的困境!”
虽然刘巴的态度很让张郃不爽,可听到刘巴自言能够解决赵范外来掌令的困境,这张郃微微皱眉着虑,让后抱拳:“先生,请入营一叙!”
“不了,让赵范出来见某!”
刘巴先前与赵范有个一面之缘,现在之所以故作姿态,不外乎试探赵范,可刘巴也非神人,他并不知道赵范已经离开,因此这般强作姿态并没有太大用处,并且张郃请刘巴入营,刘巴不入,直接使得同样留守营门的李通心生不悦。
“这家伙好大的架子!要某说,给他一军棍,他便知道轻重二字怎么写!”
浑话落地,张郃当即呵斥:“莫要乱来,某看着这位先生确实有些不凡,你要是在惹出昨夜那等妄为的罪行,公子必定砍了你的脑袋!”
威吓入耳,李通撇撇嘴,让后转身离开。
随后张郃再度来到营门,道:“先生,我家公子已经前往彬县城了,不如让某派人护送你前往县城相见?”
听到这话,刘巴稍显意外,约莫片刻功夫,这刘巴竟然转身就走,张郃上前呼声两句,刘巴也不搭理。
无法之下,张郃召来都伯白寿:“你带几个人去跟着哪位先生,如果他去彬县城,你提前禀告公子,如果他离开,你安全的将他送出桂阳郡!”
“得令!”
白寿领命离开。
一路上,刘巴带着几个仆从在前面走,白寿领着一队骑兵于后面百步外跟随,这刘巴倒也不在乎:“想不到赵范的手下部将还有几分眼力价!”
“先生,那咱们接下来去哪?”
“自然是彬县城了,某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位赵范赵大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刘巴心笑自说,让后驱马向彬县城赶去。将至傍晚,刘巴赶到县城,白寿见了,立刻着人去禀告赵范。
赵范得知有人来见自己,问道:“那人姓甚名谁?”
“江夏刘巴刘子初!”
白寿回话:“先前在东府营的营门前,儁乂大人礼声请他,他都不应,简直就是个老头!”
“老头,有点意思!”
赵范笑呵呵的说:“能够口出狂言为我解决眼下困境的人,想来也是有能耐的主,那我一定得去见识下!”
于是赵范跟着白寿去见刘巴,在新立牌匾的监察使府邸前,刘巴束手立身,面前,田丰正抱拳请声。
“想不到您就是子初先生,在下田元皓!请先生入府歇息,在下这就着人去寻公子!”
“不必了!”
刘巴拒绝田丰的好意:“某就在这里等他!”
“好大的架子啊!”
话起话落,这刘巴背后传来一声,田丰瞧之,立刻笑声:“公子,此乃江夏名士刘巴,当初某在洛阳为官时,听过一些他的事迹,现在他来寻您,乃是天时相助也!”
面对田丰的称赞。赵范虽然心有好奇之意,可他得压压这位名士的气势,不然自己好端端的上官就成了跑堂的小子。
“原来是刘先生啊!,幸会幸会!”
赵范上前请礼,刘巴正要开口,结果赵范已经脱口突兀话,直接惊的刘巴眼睛大张。
“呦呵…子初先生,我这刚刚上任就被人袭击扔河里扒光,此等丢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