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问孙大人一句…人生在世,有谁真的不为钱名利而活?放眼汉庭,敢请孙大人举荐出一人?”
“这…”
反问刁钻,孙坚哑语,瞧此,赵范道:“所以说…人贪人趋利,这都是本性,可在我看来,贪婪趋利要有一个底线,即为保民安康,万家祥和,在这上面…我自问做到问心无愧!”
“好大的口气…”
孙坚无言中出话,似在压制,可赵范却是有这个资本:“初入汉庭官道,我以官绅之名聚流民,吞得利,后入豫南为监察使,平贼灭黄巾,聚兵得势,后出冀州,斩黄巾大旗,升职将位,现在南入荆州零陵、桂阳,收和五溪部,以驱山越贼,在这些事里,我贪财求利,无财无利万万不会行事,反之一定要有结果,所以说…孙大人,我最开始的提议,你意下如何?若荆南商道通畅,不单单零陵、桂阳二郡受利,孙大人的长沙郡同在可获商业民业之助…”
“这…”
顿声再起,难以回话,想来孙坚在赵范的话圈里还未寻清方向,也就同时,孙静匆匆来报:“兄长,义军又来叫战,已到城南三里处!”
“混账贼儿种,这一次某定然要将他们的义军旗子给斩断!”
怒从中来,孙坚当即出府,结果赵范急声:“孙大人,行事讲利得有诚意,现在狗屁义军贼儿种来袭,那就让我来表表诚意如何?若孙大人可信,咱们谈谈接下来的合作,反之我速速滚出长沙郡,再不搅扰孙大人一丝一毫!”
面对赵范的这般说辞,孙坚忽然心生迷茫感,哪怕他正视赵范良久,却也看不透那矮瘦的身板里到底装着什么道道。
半个时辰后,孙坚与赵范各率本部出城。
那赵范将想法告知戏忠,戏忠只有一个字…行!跟着赵范冲沙摩柯、颜真、任先三人道:“此番是咱们荆南东府露脸的机会,千万别让长沙郡的官员小瞧咱们!”
“公子你瞧好吧,某一定把贼首的脑袋带回来给你!”
颜真笑呵呵的应声,任先、沙摩柯抱拳领命,于后三人与分二百赵家骑前驱缓进,相隔百步外,孙坚以五百部曲私兵列阵守旗,对于赵范出言表诚意的话,他心想暗想:“原以为汉家官庭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怎料到还有这样的官绅子弟?”
“兄长,你看那些荆南兵,他们怎地那么冒失…”
孙静看到颜真三人率部冲出,急声打乱了孙坚的思绪,饶是孙坚转头往往赵范所在的本旗下,道:“那官绅儿都不慌张,吾等何须自乱?就算他们不敌,也有吾等坚守在此!”
有了孙坚这话,孙静自然不在多言。
赵家骑本队大旗下,赵范、戏忠与十几骑候身在此,远远看去,颜真、任先、沙摩柯各引六十名赵家骑呈现三枪阵式杀奔义军,义军阵前,区星麾下的旗官许纯心中忐忑,宛如走独木桥。
起初区星并不打算这么快就进攻,毕竟孙坚的勇猛在哪摆着,可是彭琦一句话让区星心生不定,这长沙郡先前没有太守,看似未被区星攻破,实则成为区星的粮仓,可孙坚一来,长沙郡直接转攻对立,如若不能尽快扭转局势,彭琦那些山越贼保不齐就会有什么想法,于是乎,区星打算采取车乱战的办法,活脱脱耗死长沙郡的孙坚。
眼下区星的旗官许纯带着一千人马来战,说是攻城,实则搅扰袭乱也,并且颜真这二百来骑分列三队同时进攻,乍眼看去,几如秋收后的柴草垛,稀松不已,因而许纯自以为兵力倍于,大可胜之。
“弟兄们,弓箭手压制,前队给老子冲!”
一声令下,许纯亲领五百长枪兵、三百刀盾兵扑向那些骑兵,可是片刻后,许纯就后悔了。
在荆南这等稀缺战马的地头,赵范拥有两千骑兵,那实打实的大爷做派,而这二百余赵家骑更是赵范在豫南时倾尽家底精选出来的,反观许纯的这些兵卒,除了区星的本部千余人马配铁甲外,诸如许纯这些人都是木甲兽皮甲,由此一比较,天与地的差距就出现了。
也就一个冲锋,许纯便被颜真斩落马下,跟着颜真一路直杀破开许纯的队列,那数百义军弟兄看到自家旗官连个屁都没有便呜呼哀哉,可想心情如何?仅仅半刻功夫,这些义军就胡乱逃离。
但赵范有令,杀归杀,却还是要留活口,毕竟他不是屠夫,于是颜真、任先、沙摩柯三队四面掠阵堵截,硬是将许纯的数百人马给顶了回来。
“尔等都给老子听着,速速投降,否则一个不留!”
那颜真虎啸,沾血的刀锋更是四面舞动,受缚围困难逃的义军为了保住小命,只能放下兵刃。
于后颜真三人将四百余义军给押回来,直接送到了孙坚的阵前,瞧此,孙坚皱眉:“这是何意?”
“孙大人,这些人虽然是义军贼儿种,可也是长沙郡的百姓,现在他们受缚,只要给予粮草活路,想来他们会投诚,那样孙大人不久可以充实自的部曲私兵,以助守城?”
赵范笑呵呵的纵马过来,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