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令为民,某何惧之有?如若这些豪强府门不从,那某就铲除他们!”
强声之下,赵范不再多言。
当晚,尤氏老宅被孙静带人攻破,捕杀尤氏族人二百余,清剿家奴千人,获地窖私吞粮草万石,这么一来,苏代、贝利等豪族只能实打实的出钱出粮出人,以供孙坚驱使,只是孙坚不知,尤俊族弟尤突并不在长沙城,因而躲过一劫。
次日一早,各豪强府门贡献粮草合计五万石,甲胄三百套,家奴六千余人,除却散回耕地佃户外,孙坚精挑三千精壮充抵郡兵,让后历行操练,以战义军区星。
但义军方向,区星意识到长沙城的太守孙坚勇武,加上莫名出现的荆南精骑,于是他以利相诱山越宗帅彭琦共谋大业,彭琦本就招惹上荆南官家,还抓了刘巴、毛甘等人,南向河道的各处寨落正遭遇黄乱的袭击,现在有区星开口结盟,彭琦乐的应下,因而短短两三日不过,彭琦便集合手下弟兄五千余人从庐陵县开拔赶来,除此之外,彭琦之前请助江东郡县的其它同道宗帅也都纷纷传来消息。
彭琦的结拜兄弟彭式得知同道黄乱投靠官种,乱了山越大旗的规矩,便富春出兵三千人赶来声势驰援,东阳的潘临也派出三千弟兄一路顺着浙水走鄱阳湖到先西进发,至于严虎、金奇、费栈,这三位宗帅以路途遥远为由,没有出兵相助。
彭琦燥骂三人不讲情义,却也只能作罢。
不过彭式、潘临声援六千山越弟兄,彭琦在湘水南北一线除却散漫迎战黄乱的弟兄,也足足五千,加上区星的三万大军,这猛然看去,浩浩荡荡近五万人马着实不少。
“区将军,接下来你意欲为何?北攻长沙城,还是与某顺着水道南进,依次拿下攸县、庐陵、安城三地,以作寒冬落脚?”
彭琦发问,区星犹豫片刻,相较于攸县、庐陵、安城三地,长沙城富裕甚多,他有心在长沙过冬。
于是区星道:“彭头领,某寻死攸县、庐陵、安城三地合起来也比不上长沙城,所以某打算试试,如若能够攻破长沙城,那今年的寒冬,咱们就在长沙避寒如何?”
“区将军有意,某自然无言!”
彭琦笑声,区星立刻道:“也罢,传令…”
不待区星说完,帐外喽啰速速来报:“区将军,庐陵县的帐前都将吴辛来报,有一股山越兵强行越界杀来,且士气浩大,吴辛倍感不妙,已经出击!”
听到这话,区星皱眉,让后看向彭琦:“彭头领,这是什么意思?庐陵县是你的地盘之一,山越兵如何会强行出击?”
“怕是那个混账吧!”
彭琦知道情况如何,直接笑声:“不如这样,某速速赶回庐陵郡解决,待扫灭同道混账之徒后,再与合区将军!”
“请便!”
区星应允,彭琦立刻带人离开。
庐陵县南向,散落在南向渡口附近的彭琦旗下弟兄遭受黄乱来袭,一通搏杀,三百余人溃散,就在黄乱要越界往西面方向进发时,驻守在庐陵西面官道附近的区星斥候觉察,让后传令设在此地的帐前都将吴辛,吴辛打心眼里看不清山越贼道,认为那些个聚众造乱的宗族豪强们不仁无义,根本无法与区星替天行道的义军相比。
于是乎,吴辛不待区星来令,便带人出击,截杀黄乱。
反观黄乱,他一路追战,只为救回刘巴和毛甘等百十号弟兄,在顺利击溃彭琦立旗庐陵县的歇脚小寨落后,他加快速度赶赴安城追找,那成想义军吴辛突兀杀出,黄乱被打的措手不及,损失百十号人,让后撤退至庐陵县南修整,在这期间,跟随在黄乱后面的黄忠引兵上来。
“汉升大人,那些家伙是长沙郡的义军…某不清楚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黄乱相告,黄忠道:“义军?如若是义军,为何不四处剿灭流贼,却在这里逼威县府,掠夺百姓!”
糟践话出,黄忠提刀上马:“你在此修整,容某去给你探探路,狗屁义军,某一刀砍了他们!”
“汉升大人小心!”
黄乱交代,可黄忠已经率队离去。
庐陵县西北官道方向,吴辛正在打探消息,麾下的喽啰来报:“都将,县城南面的官道上又开来一支队伍,还是打着黄字旗号!”
“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传令下去,准备再战!”
吴辛沉声一句,让后率领手下的弟兄出击,可是吴辛不知道,此黄非彼黄,半个时辰后,吴辛就会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
南官道向西转行时,黄忠大眼扫看周围,屋落贫瘠,人影不见,由此可想此地多么荒凉。
忽然一阵号角传来,跟着黄忠就看到几队衣甲不整的阵列从野地上来,拦下去路。
“山越狗贼,还敢强冲义军地界,速速纳命来!”
吴辛怒声叫呵,黄忠沉色无应,直接抄起马鞍上的雕纹弓,待吴辛率队冲来,黄忠一记连射,吴辛应声落马,左右的从兵瞧之,顿时惊色,奈何黄忠箭无虚发,又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