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乱应声,让后去逼刑吴辛的从兵。半个时辰后,黄乱得知湘江水道地界的山越宗帅彭琦所在。
“汉升大人,那彭琦已经集合所部山越贼种向西北方向的上沙郡赶去,不知作何,其刘巴先生与吾弟等人也跟囚在左右,您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黄乱请问黄忠,黄忠快速一琢磨:“公子明言交代,务必要救回刘巴先生与你的兄弟毛甘,既然彭琦向长沙城赶去,那吾等定然要追行!”
虽然黄忠说的平淡无奇,可黄乱却有些忧虑:“汉升大人,从庐陵县往西北长沙,途径攸县、安城二地,这都是彭琦的地盘,咱们只有这五百余人,如果彭琦得知消息埋伏…那咱们可就有太大的危险…”
“区区山越贼儿种,某还不放在眼里!”
黄忠毫无在意的说:“莫要废话,速速起行!”
攸县,彭式、潘临两位宗帅的山越兵赶到此处,那彭式的帐下头目徐艺、潘临的族弟潘顺歇息中,派人去传彭琦,彭琦恰好正在南进赶来的路上,得知消息,彭琦立时快马加鞭通传攸县的弟兄暂未招待。
吃喝中,那潘顺道:“听说这荆南监察使是个人物,短短半个月的功夫,竟然拿下了五溪部落,着实厉害啊!”
“拿下五溪部落算什么?那些个莽夫蛮子,有奶便是娘,眼下大灾时节,蛮子的山林里根本没有吃的,要某说,定然是那官儿种以粮草诱惑,才让五溪部落投降!”
徐艺不屑,潘顺笑笑,不再多言。
这时帐外的喽啰来报,言曰彭琦彭头领赶来,于是徐艺与潘顺赶紧出帐接迎。
“二位兄弟,某拜谢之!”
离得十几步远,彭琦便在马上笑声,待其近前,潘顺道:“彭大哥,吾兄得知彭大哥在此遭遇官军袭战,特命我带领三千弟兄来助!”
“好,好,好!”
彭琦连声说辞,足显心情,跟着徐艺开口:“彭头领,这伙官军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寻咱们山越大旗的麻烦,彭式头领交代了,只要彭大哥您准备好反击操战,介时吾等必定跟从,一举攻破零陵、桂阳二郡,将那些官种的脑袋砍了,悬在城头!”
“彭式无愧某的结拜弟兄,有勇有胆,某心悦之!”
彭琦笑声应承后,便引着徐艺、潘顺二部一同南进,将至安城的地界时,彭琦的散巡喽啰来报,黄乱及官军的旗子已经扎到自家地头上,那安城的县令更是开城相迎,以供给粮草。
得知这个消息,彭琦大怒:“安城县令这个狗东西,当初老子没有攻破他的城门,就是以为他老实听话,现在官军来战,他竟然倒戈的如此快,简直该死!”
“彭大哥,既然这样,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出击,将安城一举拿下,以作您的老寨歇脚地!”
徐艺粗声请言,彭琦心躁火冲,自然无异:“传令下去,立刻准备攻击安城!”
当长沙郡东南县城将起战火时,襄阳府的刺史王敏已经应允长沙太守麾下吏官吴景的请援令,加之王敏亲至江陵府巡查,与会江陵府太守韩嵩,短暂的着虑荆州情况,孙坚受驱于朱儁大杀黄巾贼,威名徐州、兖州,于是王敏决定亲自率领甲兵从江陵府南出援助,眼下王敏行至巴丘县,吴景已经先行飞骑赶回长沙城通报,王敏暂歇半日,让后顺着水路引兵赶赴长沙西渡口。
楼船上,王敏望江赏景,身后宋忠、邓义、文聘、王威四人候列。
“诸位,尔等以为眼下的荆州局势为何?本府当如何做,能够最大的限度的聚民于业?”
王敏发话,宋忠着虑片刻,道:“王大人,关于这事…下官以为,聚民于业的关键在于平复贼潮祸乱,重整官家威名,以达到政令通畅!”
“有理!”
王敏也是这般想法:“不过这孙坚、赵范也是能耐才者,一人保东安境,一人南平诸郡,如若本府借此功赏,成效当该几何?”
对于这话,宋忠几人皆没有立刻应言,从心来讲,赵范这个荆南监察使本身就有着自己的府从根基,加上赵忱这个朝堂高臣,看似偏安一隅,实则人家根本不屑于王敏这个空降的刺史,至于孙坚,出身于江东豪族的孙家也在荆州东界至扬州南方有着无可动摇的影响力,先前在豫东、兖州、徐州一线,孙坚又搭上了朱儁的将途,甚至于汝南的袁氏袁术都有心结交招揽,在这种情况下,孙坚是自己不愿缠身朝堂的权争,才算没有西出受职,领兵平叛西凉,现在孙坚受命走扬州刺史臧旻的代令入职长沙郡任太守,如果给王敏面子,王敏这个刺史还算说得过去,反之王敏根本不能指点一二,就算是王敏现在率兵驰援,也不过是给孙坚卖好罢了。
足足半刻功夫,宋忠几人没有应声王敏,这让王敏很是不悦。
恰好船行水速,这才半日功夫,王敏的兵队便到了长沙西渡口,下了楼船,却不见孙坚的来迎,这让王敏很是不悦。
“莫不是孙坚不知本府亲自率军来助?”
“或许是长沙城战事紧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