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天色昏黑,夜幕降临,李通已经带人出城,张郃三人闲逛到东门后,顺势出城,却被当值小校拦下,但是张郃并不理会,趁着小校不备,他立刻飞骑冲出,鲍信、于禁二人等十几名亲兵紧随其后,小校惊蛰,却也不能放箭攻击,只能把消息传给孙坚。
孙坚听到张郃这些荆南官将私自出城后,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几人离去倒也在我的估测之中!”
“可惜了!”
孙静从旁发话:“兄长,那张郃乃是统军操战之人,日后必定高业,李通、鲍信、于禁也各有能耐,要我说…兄长应该派人把他们追回来,只要加以厚礼,四人不会不应!”
“你太小看那张郃的心性了!”
孙坚笑笑:“酒宴上他沉言驳了我的面子,已经看出忠于赵范之心,不过话说回来,我很好奇他到底用什么法子能够聚揽这么一群人为他卖命,官绅浪种之名?苟且投机的做派?有意思,着实有意思!”
“那兄长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孙静又问,孙坚着虑一二,道:“你亲自去向赵范传消息,他何时准备出击山越贼,某就何时从长沙出兵南下!以呼应他的号令!”
衡阳县,赵范、戏忠一行正歇息在此,等候长沙的剿灭义军消息。
“公子,这两日在下一直在琢磨,您接受孙坚请求兵马相助的建议实在太过冒失,那孙坚乃大志之人,万一有什么私心想法作祟,就算大局面前与您继续谋和,可暗地里您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与长沙为敌?”
戏忠叹声:“所以某之前迟疑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早早的劝阻你,由您领军出战而非借兵一说!”
闻听这话,赵范笑笑:“戏老哥,你这么想没有错,但是我知道张儁乂的为人,从河北相遇结伴一路至今,虽然不过两年,可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记在心里,所以你只管放心,他一定会回来!”
“但愿如此!”
戏忠沉声应了句。
次日辰时,赵范还未起床,湘潭县令王维来报,有一支兵马在北门叫城,赵范立时发问:“旗号为谁?”
“东府…中营!”
“速速开门!”
赵范麻溜的穿好衣服赶去北门,半个时辰后,张郃率领兵马入城。
“儁乂,三天,我等了你三天,总算回来了!”
“在下让公子忧虑了,请恕罪!”
张郃抱拳笑声,赵范一把拉起张郃,让后看向鲍信、李通、于禁三人:“此战情况如何?你们待会儿好好与我说说!”
当赵范得知孙坚有意招揽张郃四人,甚至暗里想吞并自己相借给他的东府中营两千人马时,赵范笑出声:“这个孙文台未免老虎大开口…如果他真的把你等给吞并,那小爷我可损失太大了!”
“绝无可能!”
张郃沉声:“某谨记公子之情,如何会行悖逆之事?况且那孙坚太过霸道,长此以往,日后必定受险,所以某请谏公子,就算与孙坚合谋,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话入耳,赵范道:“儁乂有心,我记下了,现在长沙的情况已经弄清楚,所以吾等要借此转道东向,与合黄忠、黄乱他们!”
说罢,赵范向湘潭县令王维请辞。
再看安城地界,黄忠、黄乱率领麾下人马追着彭琦向西北方向赶来,那彭琦原本要与区星合谋,再加上彭式、潘临二人派来的驰援兵马,彭琦有七成的把握反吞黄忠、黄乱这些人,让后趁势南向,杀奔始兴县。
可是彭琦没有料到,那区星竟然败了,面对这样的局面,彭琦甚是烦躁。
“那区星坐拥几万义军,竟然被几千长沙官军打败,简直可笑也!”
安城西北方向的山林中,彭琦正在此歇脚,他笑声嘲弄,身旁的潘顺、徐艺道:“彭头领,咱们宗族势力本来就与义军不是一道人,现在他败了,那咱们只要拿下荆南的官种,剩下的一切都好说,不管是安城、攸县、庐陵这三地,还是始兴县的东面河道,那不都是咱们的地盘?”
“只是此番黄乱投靠的官种似乎有些能耐,旁的不扯,就说那追战的将领,便着实厉害!怕是吾等没有谁人是他的对手!”
彭琦低声,潘顺有些不服:“彭头领,你未免太长他人志气了!如若再与那厮拼杀,某去砍了他!”
“休要莽撞,吾等需要用计诱惑,否则小命必定不保!”
彭琦叱声,潘顺不以为意,恰逢斥候弟兄来报,言曰黄乱已经来到安城北界,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彭琦这些人所在,于是彭琦道:“吾等现在有近近万弟兄,黄乱加上那官将不过寥寥三千人马,只要设下埋伏,拿下那官将种,剩下的不足为惧!”
“全凭彭头领吩咐!”
潘顺、徐艺沉声,彭琦立时率队出击。
只是潘顺生性莽撞,他嘴上说着听令,实则心里满是傲气,在彭琦率领本部人马向东赶去埋伏黄忠、黄乱时,潘顺与徐艺走到一半,却转向往南,徐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