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旦行针,就不能停下来,不能被打扰,否则前功尽弃不说,且郗小子命将危矣。所以等会儿无论里面是什么情况,几位都不可出声,不能发出任何动静,尤其是您,”他转身对老太太道:“再怎么心疼,都得忍着,能不能做到?若没把握的话,您先暂时避一避。”
老太太郑重道:“顾掌院尽管放心,事关郗哥儿性命,老身懂得如何做。”
午时时分,内室中,方郗盘膝坐在榻上,上衣半褪,杨江以同样姿式坐于方郗对面,两人双掌相抵。
顾格鹤站在方郗背后,手持金针,神情肃穆。当正午阳气最盛时,他开始下针,手速极快,不过片时,方郗后背上的膀胱经和督脉的重要穴位上扎满了金针,然后手指轻轻逐一轻弹,金针微微振动,等最后一根金针开始振动的那一瞬,顾格鹤轻喝一声:“开始。”
杨江立即发\功,将真气从手心缓缓输进方郗体内,极为小心的在他经脉中运行游走,一点一点的驱逐寒毒。
方郗背上的金针发出嗡嗡声响,振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一缕缕细若游丝,森寒阴冷的白气从金针尾端中空处冒出,冉冉而起,室内温度陡然下降。
方郗面色青白,双目紧闭,牙关紧咬,身体微微颤抖,样子极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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