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仲室邵拙回道:“属下早跟侍卫打听过了,担心殿下听了犯堵,便没说。慕容恪以七千铠马甲骑埋伏密云山,大破羯赵五万大军,赵军主帅仅以身免!”
“哎呀!”司马白惊道,“阿苏德好本领,这一仗可不好打,羯赵新败,必然要找回颜面,用兵谨慎狠辣更胜以往,真不知道阿苏德这一仗是怎么打下的!挟棘城胜威在前,又有这场大胜保底,阿苏德这下真是一飞冲天了!我知道了,难怪赴蜀行程迟迟没有动静,大将军是在等这场大胜,再壮声威啊!”
“殿下真是心宽呐,你也不想想慕容恪那七千套甲骑具装是打哪来的!”仲室绍拙抱怨道,“不论在棘城还是密云山,慕容恪不都是倚赖着殿下福泽?否则他能拿下这两场大胜?!那慕容恪再有本事,比起殿下来,却还差的老远呢!”
司马白瞪了他一眼,骂道:“胡说什么!你不要小觑阿苏德,我从前就说阿苏德胸怀大才,以后必能扛起慕容大旗!对了,尤其是自丸都山城归来,怎么讲呢,他给我的感觉,你们是不懂的,便如蛟龙成形,非是渊中可留!所以他做成这些大事,我真是不奇怪!”
司马白话音刚落,便听院中响起一声长啸,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沙哑道:“知音之信,羞煞慕容恪!”
坦身负荆,是慕容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