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磨合。起初将士们还纳闷为何要如此笨拙的练兵,直到潜进夜雾中,徐徐进了氐军大营,方才恍然大悟。
两百里的操演,刚好派上用场!
只用了一个时辰,这一千五百套上铁铠的王营精锐,就一口吞掉了氐人一万神武靖平精锐,而自家伤员不到百人!
一骑未折!
熊熊大火直冲天际,火舌如伏魔般在雾夜中张牙舞爪,初具雏形的赵军大营已陷入了火海。
如入无人之境的赵军先锋非但没把江夏清理干净,反倒赔上了自家桥头堡!
再次拿下大捷的司马白,已然把目光投到了大江北岸。困在樊城的西军主力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既然第二战有十足信心必胜,何妨同时开启第三战?
那颗锲入晋军腹地的钉子,倘若任其袭扰,晋赵两军对垒大江的关键时刻,这颗钉子就能变成毒蛇,一口咬下去,非得要了晋军半条命!
两战两捷毫发无伤,现在兵力三倍于敌,那三战三捷,又有何不可为?!
实际上,在司马白领着骑军出城的那一刻,进入江夏以来的第三战就已经在施行当中了。
邾城空了,只有李成和于肚儿领着千余民丁虚守着。
两万两千步卒主力,虽是与骑军一起出的城,却并没有尾随在司马白后面。而是由裴山率领,坐船溯江而上,此刻早在北岸下了船。
从邾城出发时,司马白就已筹谋于心,他要在北岸围歼那所谓的南路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