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英,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又画了画
“张平安他们是从中兴路向江边走,在四尺巷向庙街走到五步街和解放路交汇的工地上找我们对吧!”吕清新又望了望张平安,张平安也点了点头,
“你们在四尺巷碰到了大雨,包光学跟过去时发现身后没下和街左边没下雨,躲近了街上的房子里穿了过来!”吕清新发现所有人都注意了过来,笑了笑
“袁柏英和钱婶听说你的事,是从中原路上准备穿过庙街在四尺巷堵你,结果下了雨,拉着钱婶向前跑,过了四尺巷和庙街的路口进了庙里,其实你们的距离不远,是在夹角上,不过一百米,如果是直线的话,有六十多米就顶天了,”
“那我儿子和车仪他们呢!”袁柏英有点着急了,
“他们是汪水义在下雨前在庙街和四尺巷子交汇的地方看到的,因为一大一小,一个长得漂亮,一个头剃的可爱就多看了一眼,而且还跟了五十米,下雨后,他向解放路走了,然后穿越过来的,那一大一小如果也向前跑了的话,应该到前面这个亭子躲雨,就在在前面八十米左右的地方!”
“那你怎么能说他们也可能过来!”姚露看了看问道
“我们的工地在解放路和五步街上,牛婶的解放路的左边比我们晚了一个月,地方向南十二公里左右,”吕清新又回头指了指断了腿的管少波,
“老管二年后在北边出现的,而且在那边留下一双腿,”吕清新又在图上画了个竖线,然后上下左右一联,一个大的框子出现了,它现在还没有前方,只是左右向前延伸,而车仪他们正好在框子的延伸线内。
“那场雨就是这样下的!”吕清新从五步街,解放路,庙街上狠狠的一划,“从这条线向北,左边划过四尺巷,右过从五步街穿过我们的工地,我们就象被一个跳皮的小孩随便的抓了起来,一把又丢进了历史的长河中,如雨珠一般落在了这片土地上,让你们回忆你们路上看到的人!是想更好的解救那些可能误入的人,我也不知道那雨下了多远!如果过了江!那卷进的人只会更多!“
“那江边船上的人如果也过来了,需要多久!“袁柏英问了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的问题。
“七十或八十年吧!嗯!我们是看不到了!”吕清新无奈的笑了笑,把笔往大家面前一放“你们都是经历过苦难的人,就算帮帮后来人吧!少些伤亡!不更好吗?用老毛说的,我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袁柏英红着眼睛,靠在姚露的肩膀上走了出来,袁狼站在外边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的担心的望着面前的小二楼!这是人家部族的秘密,虽然自己已经加入了,可还是只能站在外边等着,看着袁柏英流着眼泪,靠在姚露的肩膀上!就张着嘴想问问!却看见姚露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小心把袁柏英让给了袁狼“哎!你对她好一点吧!她够委屈的了!”袁狼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一趟,就委屈了呢!不过还是点点头,老婆为大,委屈就委屈吧!顺手扶住了红着眼睛的袁柏英,姚露看着走远的夫妇俩,把拳头挒了挒,又松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回头瞧了一眼还在那儿一步三回头的张平安,大声的喊了一声“平安!你快点!看什么呢?”。张平安先是回了一下头,然后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兴奋的跑了过来,一把拉起了姚露的手“太阳出来的不正常啊!你喊我?”,,,
二合终于从晕迷中醒了过来,一对大大的眼睛出现在他的面前,充满别样的笑容!眼睛什么时候也会笑了,是仙女吗!于是脱口就喊了“姐!仙女姐姐!”四下‘哄’的一声笑倒了一片人。
然后一个大脑袋猛得插了进来,用力的晃了晃二合的脑袋“姓王的!你没事吧!打傻了?这丫头都不认识了?”
二合又定了定神,脑袋才清醒了一点“老高啊!怎么了?”地不平把手一伸一把把二合拉住了,拽了起来!身边又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声!二合定睛一看,火又起来了“是你?”
“是怎么了?不过今儿看在你叫姐的份上,我就不和你打了!”那男人婆笑道
“我什么时候喊你姐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别乱咬人啊!”
“刚刚啊!大伙可都听见了!”张仪指着四周围大声的说道
“啊!”二合才想起来自己好象叫谁叫了一声‘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身无可念的望了一眼地不平,那小子坏笑着点了点头,把二合臊的连忙捂着脸发疯般的跑了。
看着慢慢走远的毛知秋,大李无奈的又转头望了望,从远处正垂头丧气走过来的这帮小子们,看着这些吃了半年的粮食还长的跟豆芽似的混混们,大李决定增加这帮小子的运动量,平时不是都挺横的吗!凶了这么长时间,结果连小女人都打不过,这下子训练你们没人再歪嘴说老子报复了吧!嗯!每天再加个几千米,增几百个俯卧撑!这帮小子应该受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