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现在外城这里都快被我们搜遍了,别说人了,特么连只蚂蚁也没找到。”
“那该怎么办?”貉二皱了皱眉头,“这内城摆明了不让进啊?”跟着就气道:“这帮狗杂碎下手可真狠。头都给我打了个包出来,你看看是不是?”
低下头给貉大看,貉大才不愿意看呢,直接推开他道:“去去去,我也正烦着呢。”
“你就别给我提包,一提包我就生气,”貉三气道:“我不但被他们打出了包,耳朵也都被他们拧出血来了。”狠了一下,“这笔账我迟早都得跟他们算了。特么敢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好惹的吗?”
三兄弟边走边气个不了地抱怨,先是骂那帮不开眼的守城者,跟着又骂天缺,越是骂到后来,情绪就越强烈。左不过就是,要是怎么样,就会怎么样。
说到气愤处,都是胸口一鼓一鼓的。
他们正然抱怨着,却突然传来天缺的笑声:“你们就别气了,比起梅花鹿,这算什么啊?”
抱着膀子出现三兄弟前方三十米处,意态潇洒。
大雪纷纷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