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走出来,庆幸道:“好在林子特么足够大啊,不然要是被发现了,那就惨了。哎呦。”
摇了摇头往对面走过去。
随着发现醉音带着女弟子去了学堂,再没可能碰上了,起码今天不会,他便大胆了起来,挺了挺胸,提了提裤腰,跟着把架子拿出来,人五人六的很,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边哼哼唧唧地骂起来。
他自然不敢骂醉音,而是骂破山。
在他看来——
“特么老子担惊受怕了一夜,都是这你小杂种造成的。要不是你给我找麻烦,搞得我一肚子气的话,我昨晚会去揍你?会在你们那儿喝醉了乱说话?
使劲了挥了一拳,“特么都是你。等着吧,今天我要是不修理得你哭爹喊娘的话,我就是你儿子。草泥马的。”哼哼唧唧的,“我惹不起大使,扛不过院里的那几个老头,我特么还弄不过你吗?打不死你!”
脑海中全是迁怒破山的暴戾的情景。
先是撕嘴,“嘴我给撕烂!”
跟着扭耳朵,“耳朵我给扭掉!”
再接着揪着耳朵把破山使劲摔出去,“我滚你马勒戈壁!”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恨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