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泼妇,她这些年并不泼,就只是狠,都是被打出来的,失态至极,一身的脚印儿,再没了高人的形象,头上脸上,腿上腚上,全是老爷们的罪证,气得她污言秽语一大堆,用力于对方家人,但即便这样,她也没想过死,就只是拼命反抗,泼劲十足。
“特么这女人是傻的吗?”
打到后来,几个老爷们心里纳闷:“是我的话,早就不堪受辱寻死了,你倒好。”他们初时的确是这样做的,在压倒性的事态面前以死来对抗,只不过被天缺说服了罢了,见对方这样不要脸,被打成这样还不死,真是纳了闷了,“特么你这样是要丢人的。”
而在丧孤姥则又是另外的想法,“我特么才不死呢,好不容易才活一回,我干嘛要去死,这命除非情不得已被人拿了,否则我是不死的,能活到哪儿算哪儿,这花花世界那么好,只有傻子才不珍惜生命,暴殄天物,我要活,一直活下去,直到死……”
既有这样的认知基础,那她自然就不会轻易谈死,哪怕被虐得再狠,也不会,就只是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