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怒视着郭淡,沉声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老夫。”
郭淡忙行礼道:“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就事论事,尚书大人以偏概全,对草民有所不公。”
方逢时冷笑道:“你小子果真如传言一般,簧口利舌,言之成理。”
郭淡道:“回尚书大人的话,这些传言句句属实,草民不敢欺瞒大人,草民的确是擅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草民方才听刘公子说,尚书大人乃是一位清廉正直的官员,故而草民才敢直言不讳,倘若换做其他人,草民定是另一番说辞。”
刘荩谋赶紧走过来,这是我说得,同时心里暗自称赞,你这马屁拍得可真是一绝啊!让人听着都刺激。
饶是方逢时都感到有些脸红,他没有料到郭淡会来这么一句,指了指郭淡,过得半响,才道:“你这马屁就留着应付别的人吧,老夫可不吃你这一套,到时你拿不出五千匹良马来,老夫绝不会放过你的。”
郭淡笑道:“那估计都不用尚书大人你出手,不过尚书大人还请放心,草民虽只是一个小童生,但也深晓其中利害关系,这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些战马也是用来保护草民的,草民又怎会傻到从中谋利。说句自大一点的话,养马这点钱,草民去上趟茅房就赚来了,犯不着动这脑筋。”
“上趟茅房?”
方逢时鄙夷的看着郭淡,冷笑道:“既然你如此厉害,为何又要争着承包这些牧场。”
郭淡委屈道:“尚书大人明鉴,草民根本就没有去争,当时草民是真不想接这买卖,实在是朝中无人养的出马来,才承包给草民的。草民也是念及陛下和兴安伯对草民的恩情,才勉为其难接下这笔买卖的。”
方逢时真心后悔自己多这句嘴干嘛。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