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事情都是一体两面的,不能出去,不能和姑娘吃酒吟诗这很不斯文,但这样的严格,却又让他们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隐隐约约的抱怨之中还有一些期待、兴奋……就这样等待了几日,营帐住满之后,他们的老师来了。
邵明杰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武士服,外面是青白色的狐裘,骑着马进来,身后则是跟了十名花堂的女子。
这些女子服饰统一,都是一身极为贴身的皮衣皮裤,躯干的部位还附加了一层披甲,面上遮着口罩,神情冷峻。
腰间是细长的腰刀,还有一个装置了各种小玩意儿的百宝囊,脚上一双长靴,靴筒长及膝下。一路过来,竟如猎豹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小乔也披着一件裘衣斗篷,紧随邵明杰身侧。
一群考官学员集合,邵明杰也不和他们多介绍,直接就按照准备好的内容开始讲课。
整个过程一句废话都没有。
第一堂课的内容,就是介绍科举的目的、程序,讲的是“为什么”,又涉猎了一些考试的范围、内容,答题的格式,选拔的标准等等。邵明杰一边讲,一边挥毫泼墨,在一块被定在了木板上的油布上面沾着浓稠的墨书写。讲完之后,就将木板留下来,上面的内容让他们自己看。
第二天开始第一讲,讲考试的整个程序,以及众人要负责的事务和相应的纪律要求。
第三天……
第四天……
一群人感觉就算是平日里头悬梁、锥刺股都没有这么高强度,这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