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子,看来自己想当然了;是呐,官帽子人人都想要,凭什么戴你头上;从你戴上官帽子那天起,不但有贼惦记,还有官惦记......
方子严:幼鸣,我和家兄商量过,到杭州赴任后,想办法下去办团练、巡查地方什么的,反正找各种借口,不一味在杭州待着,保证自己能够随时抽身。幼鸣,你说说,这个思路妥否?
杨孟晗一笑,有杨家在前面这么干了,方家不有样学样、打小抄才怪呐!
杨孟晗:这个思路,应该是比较好的。
方子箴:幼鸣,为兄现在也知道,领兵打仗不是儿戏,文人领兵很多时候要闹笑话的;所以,这个玩笑又开不得,真要死人的。以前没接触西学,还可以妄自尊大;现在明白了,军事学是个很复杂的学问,甚至就一个海军军事学就复杂的要命;西方人还有一个理论,每一项新武器的发明,都会带动一场军事大变革;外行人,跟都跟不上。为兄这辈子也不可能把军事学搞明白了;所以,为兄的意思很明确,我和子严只是挂名混功劳;嗯,也是顺手给子严捞个职务,他也不小了;子聪暂时不管他,他还心性不定,以后再说。嗯,这支军队从组建到作战,我都不会操心,也操不了心;只是打仗的时候,我和子严跟在后面瞎晃、混功劳而已。嗯,练兵费用,我到时能募集多少算多少;不够,你先垫着,以后再想办法......
杨孟晗:要是这样,部队前期以一团或一旅为佳,地点以湖州或嘉兴为宜。
方子箴:行,幼鸣,就这么说好了,等我上任后,和抚台大人掰扯清楚了,就开始动手;嗯,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切有劳幼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