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江总督,这两江三省的官员任命,主要就该某家说了算。大家互相给面子,可以商量着来,分猪肉也无妨。要是你福济想吃独食,想在安徽只手遮天,那就别怪某家不给面子了。某家这次就来个先下手为强,把位置都给占了,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嗯,庐州李文安,回乡办团练前,是个五品郎中;资历、能力什么的,都够了;他是曾国藩同年唉,曾伯涵守制前就是正二品侍郎了;李文安给个四品道台,肯定说得过去;嗯,朝庭有规定,不能在安徽授官,那就想办法,在江苏跟谁置换一下吧;不管怎么讲,先保举了再说。
花了两天半,清理完外围的太平军联营;下午,卫国军没有发动新的攻势,让部队歇口气,放松半天。
各部一边派出哨兵警戒,一边让执勤的部队,构筑新的出发阵地和炮兵阵地。下一步是最困难的攻城战和巷战,将是最艰苦的时间段。
江宁城墙虽然经过太平军的精心加固,但这种加固,对于卫国军来说,没什么意义,就是费点事,多炮击轰炸一天而已。
傍晚,杨孟晗和袁翔甫在幕府山饭后散步的时候,何卓人送来一个特殊的情报。
何卓人:幼鸣,昨晚后半夜开始,我们在城南的潜伏哨,就发现不时与太平军陆续离城,每队在三五百人之间,夹杂着不少妇孺;今天上午更是每隔一刻钟,就有一队离城,都是朝着芜湖方向;也没有大股部队,都是三五百人一股,带着妇孺,更像是当官的卫队和家属,打的旗号都不一样。
杨孟晗和袁翔甫对视一眼,相互开心地哈哈一笑;看来,这两三天的密集炮火轰炸,还是把太平军吓着了。只要有人开溜,必然会影响他人;羊群效应,就是这么起来的。
杨孟晗:继续监视就好,不用管他;真都一个不走,在城里拼起命来,到时候伤亡不知道是多少。我们就是要把他们挤出去嘛;嗯,有没有看到洪大天王的旗号?
何卓人:没有,好像王爷级的都没有;长毛王爷出门好排场的,十六抬大轿起步;像东王、北王,更夸张的,是六十四个人抬的。都没看到,轿子就不多,有也都是两人青呢小轿,应该是女眷;大官应该还没走,或者是骑马走的;嗯,骑兵至少走了两个旅队,一队是前天晚上,一队是今天下午。嗯,前天晚上出城的,就是那个马队打前锋的。
杨孟晗:那是我们开始进攻的第一天,是吧?谁这么着急往西连夜走了呢?嗯,卓人,落实一下,应该是有太平军要人先走了,也许是安排后路去了,查查看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