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呀,和春大人不正好可以施展拳脚,大有作为一番。
翁固亭:事情没有绝对,巡抚不管事,也有不管事的坏处;和春大军,粮饷无着了。山东这几年,年景就不好,加上长毛祸祸;棒子面窝头,都不能保证每天供上。江南大营调来的绿营,没几天就不干了,闹着要回江宁,要找老大人向军门去!
呵呵,由穷入奢易,由富入俭难啊;吃了一年多的精米白面肉罐头,说没就没了,遮谁受得了!
固亭先生的意思很明显了,翁老大人过年南下,探亲的目的,有点不纯粹了;不过,和春那二五仔的烂事,杨孟晗才不想操心呐;其实他打仗的手艺,潮得很,尽管他一直不服气向军门;可是,后来他手中兵马,比向军门生前多多了,却败得更惨。在那个时空,向大人兵败,可常州、江阴防线未破。和春兵败,就一败涂地,兵败如山倒;就剩上海一个孤岛,还是很大程度上靠洋人帮忙,才守住的;东南沿海,短短数月,全面沦陷。典型的眼高手低样子货,呵呵......
看杨孟晗默不作声,知道杨家不是很待见和春,这也是挠头的问题;和春做人是一般得很,听说,这几个月,就盯着袁午桥,一刻不消停。
固亭先生点到为此,也没深说;喝口茶,也转移了话题。
翁固亭:幼鸣,明年你们计划收复江西,是吧?
杨孟晗:嗯,家父的意思,是这样的。
翁固亭:哼哼,估计是四九城里,也有人猜到了,就有人想先手卡位;嗯,四九城聪明人不少呐。现在的江西巡抚湖南武陵(今常德)人陈启迈陈子皋,位置可能悬了。
哦,在另一个时空中,陈启迈是被他的同乡兼同年,嗯,就是赫赫有名的剃头大人,给弄下去的呀;可是,现在,湘军还在两湖呐,你江西老远了,也扯不到一块呀;怎么陈子皋大人,还是逃脱不了罢职丢官的宿命涅?
翁固亭:京中有御史弹劾他,丢失江西五府三十余县,这个罪名不小了。嗯,也算是你杨家惹出来的;太平军西撤后,江西、湖北战场,太平军兵力增加了不少,好像曾立昌也南下了;朝庭在湖北、江西,连吃败仗;曾国藩曾伯涵也被迫退守岳州了,好像还折了大将塔齐布;江西更是又新丢了十余县,江西全境半数沦陷敌手;朝庭找江西巡抚一点事,也是正常的。
这么说,湘军与江西陈启迈,倒是躺着中枪了;嗯,也是,历史上,湘军一路在西部压迫,太平军也是只能向东发展;和春就是没顶住,加上时任两江总督的何桂清,更是无胆鬼,拔腿就跑;于是乎,东南一片哀鸿。
翁固亭: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叫文俊,费莫.文俊,满州镶红旗人;这人可有些来头,是个硬茬。费莫氏自康熙年间发迹后,连续好几代都官至大学士、军机大臣,牛气冲天的;费莫.文俊此人在家中大排行行三。他大哥费莫.文庆,字孔修,道光二年进士;现任军机大臣、协办大学士、户部满尚书。
呵呵,那就是费莫.文俊他兄长,比翁老大人,还要牛不少啰!
要是这样,特么的,还真要想想办法,摆弄摆弄他;你不是想来掐点卡位,来摘桃子吗?
明年洒家因为皖苏大旱,还不出兵了呐,把你吊在半空中,耗死你个王八蛋。
嗯,好像不行啰,老父亲不会答应的;嗯,回家再说吧,看用什么招;老杨家的便宜,不是谁想占,就能占得了的;倒要看看滴个什么劳什子费莫.文俊,到底有多少斤两。
翁固亭:几个战场,同时吃紧;幼鸣,就是我们留你,你恐怕也要快点回去了;不然,令尊肯定要来信催你了;就这一两个月,估计两江收到的万岁的催战圣旨,没十份,也有八份了;哈哈......
咸丰那小急脾气,谁能拦得住;特么的,不是日子过得紧巴吗?发道圣旨老贵了,真不会过日子。
杨孟昭:孟晗,这三个旅都派出去了,西婆罗洲至少要增加一个旅吧?
杨孟晗:嗯,是最好要增加一个旅,然后,纵队司令部,还要增加一些直属部队;我回沪上后,会统筹考虑这件事。还有,南海分舰队,将来也是我们的主力舰队,明年新下水的铁甲舰,也会加入南海分舰队编队;嗯,毓霆,新舰队的战术,肯定不一样的;艾伦.盖尔参谋长就说过,凌幼樵凌司令的战术,对付技术有代差的战舰,可能非常有效;但是,对付同等技术的战舰,还是要玩线列战术。嗯,毓霆,一味巧打也是不行的,关键时候,也要敢于硬碰硬,排队炮毙,我们必须要会,还要比别人玩得好!
陈旻之陈毓霆要站起来行军礼、接军令,杨孟晗摆摆手,笑着阻止了他;嗯,他现在倒是一副军旅做派。
凌幼樵笑着插言道:毓霆,新战舰肯定要摸索新战术,尤其是新铁甲舰,适用什么样的战术,你们要好好研究、好好琢磨;以后下水的新战舰,都优先加入你们的编队;海军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你们也优先挑选。毓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