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子不轻的,你的肩头,承担着整个海军的希望;大家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该怎么做,不需要哥哥我多说吧......
杨孟昭也跟老弟碰了一杯:孟晗,你先走一步,年前,你军中也会有不少事;估计我和固亭议长,要晚十天、半个月;不过,再晚,也要回去过小年。嗯,说不定,今年沪上最热闹呐,人头聚得最齐。
翁固亭:嗯,是汕,我也和家兄,好几年没碰面了。今年,在沪上好好喝几顿。哈哈,又要麻烦小周叔一个人,在南洋看家了;不好意思,来,小周叔,走一个......
就在大家说着过年的事项时,陆耕浓插话说:也许,幼鸣,年后,你说不定还得来一趟;等老敏体尼一到,就要操持大盛和夏洛特的婚礼;二毛的婚礼,你不来肯定不行。还有就是铁路招标的事,已经比原计划拖后了;再晚,明年上半年总要敲定吧?
杨孟晗摸摸鼻子:这一回去,真不能保证,有没有时间再过来;铁路招标的事,我恐怕没精力参与了,还是你们定吧,稍微照顾点阿礼国的面子,不让他空手而归就行了。二毛的婚事嘛,不行的话,就在沪上办。毕竟,亲戚朋友,在那边的还是多些;而且,那边的人过来,没有这边的人过去方便的;大阿哥,你怎么看?
杨孟昭:我无所谓,不行回去问问蓝婶吧,她这个要当婆婆的,这事该她拿主意。
呵呵,要是真要让她老人家拿主意,这个儿媳妇,她还不一定想要呐;她可不在乎这什么劳什子法兰西总领事的女儿;西夷的小贵族女儿,值几个钱?
二毛现在出息了,二十岁就是正六品上校了,比县太爷官儿还大涅;有的是大户人家的嫡房大小姐,排着队愿意嫁过来滴!
嗯,我定远老蓝家,已经不是寻常人家了!
对头,咱们祖上,在明朝还出过一个大将军蓝玉唻,我们家世可不差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