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手帮下袁午桥,倒是无所谓可是,平白无故地,把这两个如日中天、位高权重的旗大爷,得罪的死死的而且,还非常有可能,让皇帝老倌儿心中,也跟着不爽利得很,腻歪得很。
嗯,真要是麻着胆子,秉公说话了以后就别指着什么,简在帝心了只会是简直不在帝心了。
杨孟晗:父亲,审案子总要讲证据这无凭无据的,那就怨不得别人。嗯,听说,和春最近和僧格林沁,两人也闹的不可开交呢。
老父亲:这么着两人,隔着一条黄河,老远了汕怎么也能吵得起来?
杨孟晗:凌蔚樵和李鸿章,给和春献计把济南大营精锐部队东调青州,和胶州巡防支队,东西夹击用了大半个月时间,把太平军李开芳部,也撵到大河之北了。嗯,这边还没向朝廷报捷呐,那边僧格林沁的弹章,已经飞进紫禁城了口气可严重得很呐。破口大骂和春,不以国事为重,不以朝庭为重以邻为壑,纵匪入直隶京畿,“驱匪入京”,撼动国本。
嗯,这个罪名可不小的,这可是要伦家抄家灭族的节奏啊这个大帽子,可是比如来佛的五指山还重的和春那小细脖子,能不能扛得住啊。
这件事,只要有点影子了,以后就不好收场了。万岁老倌儿,即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膈应的。呵呵,说不定,要是和春在之后的,给方方面面的解释安抚工作,做得不到位的话说不定,整个四九城,都能把他给恨上了。
嗯,我大清四九城的物议,此起彼伏,群言汹汹很少有人不躺枪,不遍体鳞伤的。
四九城里,有旗人主导的坊间物议一直比我大明的儒林物议,还要强大得多,有杀伤力得多的。而且,很多时候,他们说的那个理吧,还特么的歪得很。很多时候,也把很多北方草根化的汉人,带沟里去了。
汉儒,为什么在我大清地位不高与这个,没有充分掌握坊间物议之“民间舆论”主导权,有很大关系。
嗯,这个物议,后来有些没落了还是沪上的申报等报纸,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出现,报纸发行越来越广才慢慢把舆论主导权,转移到汉人手中。呵呵,否则,说不定,在另一个时空中,“辛亥革命”还要等很多年呐。
讲多一句,就是民国以后,这种四九城的物议,在四九城里,一直还有很大的生命力、影响力和杀伤力的。
袁世凯两头忽悠,当了大总统不管怎么讲,南北和谈了,革命党不再坚持要旗人的小命了也不抄没家产,还答应给皇室一年几百万两的奉养银子呐。
明明可以拿枪杆子夺回来的江山,愣是让袁世凯,很实在、很厚道、很傻不拉几地,很没有必要,很多余地,用银子给买回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袁世凯是帮了旗人的让他们逃过了我大清覆灭时,旗人非常可能要遭受的“末世一劫”的。
你们想想,旗人入关时,是怎么对待汉人的,怎么对待老朱家的?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从这一点讲,袁世凯做人,还是不失厚道的,很儒家传统做派的。
也可以说,让四书五经,教化了数千年的,一代代的中国人,都有点阿甘了,都有点过于温良敦厚了!
可是,袁世凯的厚道,并没有换来任何旗人哪怕一丝丝的善意与感恩。袁世凯还被旗大爷、犬儒和包衣奴才们,骂成了活曹操!骂成了窃国大盗!嗯,孙大炮及其徒子徒孙,也这么跟着一起骂来着。
当然,已经民国了,他们是不敢指名道姓地、明白张胆地公开地骂人的。
从此以后,四九城里,街头巷尾,就流传着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永远不要相信河南人!
这句话,很多汉人根本没听懂还不问缘由,二兮兮地,跟着瞎起哄,人云亦云的,也这么说了。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更没有知道这个梗的出处了只是跟着一通乱说,博他人一笑而已没有谁会注意到,那些在一边的遗老遗少们,得意成偷着狐狸的母鸡了!
兄弟,这事吧,别再做了否则,洒家只能呵呵了,没法跟你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