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工费。嗯,现在,粮食一天一个价,用粮食支付工费,人家更乐意;嗯,这个账,谁都会算的,越是升斗小民越会算。
杨孟晗:呵呵,这个恐怕不仅仅是他们愿意吧,咱们也不反对呀;这样,无形中替南洋大夏国潮水一样的各类产品,进一步打开了市场了嘛。
二阿哥孟曦:嗯,这事,反正中间是有点绕;但绕来绕去,好在最后是,银行团拿出钱来,买回大夏的粮食抵充贷款;贷款又变成了对山东的债权;然后,山东咨议会拿矿业公司的股权作贷款抵押物。一圈绕下来,原来几乎是很不靠谱的,“空手套白狼”式的骗钱;竟然华丽转身,真的就“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真的就变成了每个银行都想分杯羹的“金边贷款”了。好像,到后来,大家都皆大欢喜,都把该办的那啥事,都给心想事成的笑呵呵地给办了;呵呵......
杨孟晗摸摸鼻子,幽幽地说了一嘴:二阿哥,你有没有想过,银行团贷出来的这些个大洋;至少,其中很大比例,就是大夏拿了“一张纸”过来,从我大清这块土地上,一点一点,一年一年地蔫不唧的换走的?
这话,把二阿哥说得也是一愣,沉默半晌,他从来没朝这个方面想过。
特么的,细细思量一下,往根子上说,还真是拿我大清自己的钱,贷款给我大清呐;而且,既赚走了利息,还赚了好名声;真真的,名利双收!
话说得再糙一点,特么的,这不就是活脱脱的,既当了裱纸,又立了牌坊嘛!
最后,二阿哥也没好气地说:一心只读圣贤书,真的害死人。也许,有朝一日,四九城里那些读圣贤书的,明白过来了;脾气耿直的,真的会自己把自己捶死;既然遮样都可以躺着挣钱,干嘛非要没皮没脸地,发行什么大钱、宝钞、官票嘛......
杨孟晗:管他哩,谁让儒学,一门心思地,只是虚头巴脑地玩情怀;愣是把汉民族搞残了,把儒家自己也搞成一群废物了;活该!
二阿哥孟曦笑笑:这夏天都快过完了,过几天都要立秋了,适宜修河的日子,就快来了;可是,四九城好像,还是没动静啊。人家真就敢这么板着,不给银子不上贡,伦家绝不下发批准执照文书唉。嗯,还是有点不好办呐,没有批文就开工修河,不是很名正言顺的呐。
杨孟晗摸摸鼻子:名分这东西,能有当然好;但也不能因为这点纠结,就让人家死死拿住了啊;我大中华人,咋就这么老实呢?名不正则言不顺,是儒家的执念;但说到里,毕竟是一家之言,一派之言。其实,很多事情,并不尽然的;儒家对很多事情,他们也是搞不明白的,顺嘴瞎忽悠而已。
二阿哥孟曦:嗯,孟晗,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这边开始强行施工了,朝庭突然派来钦差,或者派来旗营、绿营,拿着朝庭诏令,让工程下马;那到时候,咱们该怎么办?岂不是有点不上不下的。
杨孟晗:嗯,二阿哥;其实,旗人的本性,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色厉内荏的;咋呼起来,样子是蛮吓人的,很横很虎的,癞蛤蟆不吃人,样子很难看的;可是碰到硬茬,怂起来也快当得很。嗯,你也可能听说了吧,在满洲北方,在凶蛮的老毛子跟前,他们的膝盖,柔软得像面条似的。所以,二阿哥,咱就偶尔硬气一下子嘛,雄起一下嘛;试一哈哈,没什么好担心的汕。嗯哼,甚至,我都有几分期待,看看他们,在这件事上,能横出什么新水平来......
二阿哥盯着杨孟晗,愣怔地看了好半天;心说,这老三,这不是成心要借机搞点事嘛?动机有点不纯嘛,脑后这根反骨,还越长越大了汕。
杨孟晗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有点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已经给何卓人、李鸿章,下了命令。如果是谁家的什么帮闲与包衣奴才,过来阻拦施工,就让何卓人下面的特别行动队,领着“山东民间义士”,把他们拿麻袋往头上一套,一拳夯晕了,拿绳子捆了,直接送上海船,一船送到马达维奇亚去;嗯,或许,还能卖几个小钱,换几袋大米回来救灾呐,也算废物利用一下。如果有官员领着衙役过来,给大家添堵;就让特别行动队,领着“愤怒的山东百姓”,统统把他们赶到沧州城南;然后,每人敲断一条腿,让他们爬回沧州府城;看他们下次,还长不长记性。嗯,要是朝庭有军队想进来,阻拦施工;李鸿章的特别支队和巡防支队,会第一时间立即出动,绝不放一个“客军”,进入山东一步;嗯,伸左脚斩左脚,伸右腿斩右腿......
哼哼!既然尔等人面兽心,我又何必那么抬举你,还把你等当人看呢!
你做了初一,就拦不住别人将来做十五。
魏无忌,长孙无忌;你无忌,我亦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