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费时费力。嗯,现在有个小意外,也算是小惊喜因为大家都听说了,这上工地,是直接支付粮食折算工钱的这对在工地上做工的本地百姓来说,比拿工钱再到市场上买米买面,肯定划算得多而且,杨家商誉最好,绝不拖欠,也不短斤少两。所以,山东各地,热情高涨本来以为,这修河工程量巨大,用工很多,不一定能够找到那么多人手,做到一下子全线开工的。没想到,消息传开后,大河沿线的各地议员,几乎都抢破头了,都不想自己本县本乡,落在后面。呵呵,当然大家也是知道这个理,别人家修了大堤,你家不修你这个县,明年水来了,就是一片汪洋,一个大湖了。嗯,到时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能饶得了你?哼哼,你这个咨议员都别想再干了,回家啃窝头去吧。所以,现在吵来吵去,最后结果,还是各县各负其责,按总指挥部划定的设计线路,分头同时动工。嗯,有的县份,分到的本县境内大堤不长的,工程量不大的还不肯让外乡人,擅自到他们县里工地上做工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呵呵,中国人,不管是什么地方的,动不动就以乡土画圈排外的这个劲,这毛病,也是没谁了。
杨孟晗:全线开工,也是有好处的,是吧至少工程进度,会快一些今年入秋后就动手,到明年夏天,就有点雏形了然后,再有一个秋春,到后年初夏,就修得七七的,有点模样了,来水稍微大一点,也不是很怕了,是吧?再大后年,再忙一个春秋,加高加厚嗯,快当的话,说不定三年就能大致完工了。
汪百衡:其实,黄河水的水量,到长江跟前,也就九牛一毛而已每每容易泛滥,一是河道太窄了,二是河床太高了。嗯,现在的新河道,一开始也不会就是地上悬河的而且,幼鸣,你不也说过嘛,往后几年,中原也旱得很乘着这几年,黄河上游来水较少,水位较低,赶紧把河堤修起来。嗯,如果运气好的话,明年也许,黄河下游,就不会泛滥了呐。嗯,我听说了,冬天河堤无法施工也许,可以跟专家们问问,这冬天这段时间,可不可以也利用起来呀修河堤不行,挖河道中不中呢?嗯,乘着现在,挖深一点,将来也可以多顶几年的呀。
二阿哥孟曦:我咨询过有关专家了,在黄河那边,除了冬天两个多月,上冻了无法施工修堤其他时间都是可以的就是夏天施工,效果可能没有春秋天的施工效果好但做一些小技术处理的话,也是没有问题的。嗯,百衡兄这个冬天,趁着地干水浅,顺便疏浚一下河道这个主意,也许是个好点子到了山东后,百衡兄,不妨再跟东河总督衙门里的那些内行人问问。
杨孟晗:反正,我们粮食不缺要是大夏国一时供应不上,就临时在越南、泰国,拉一些回来。嗯,只要粮食够了,修河肯定不缺人手的工程进度,也许很快的说不定,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快。不一定,工期非要拖那么久,非要花个三五年功夫的。
嗯,这个时代的人,还不明白,不晓得后世,我大中华,可是号称基建狂魔的甭管什么工程,都是不在话下,轻松搞定,分分钟立马拿下的。
汪百衡: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朝庭对修河这件事,是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讲不出所以然的,十分含糊暧昧的诡异态度按方子箴大人的话讲,这不符合逻辑嘛!按杨幼鸣的话讲,这不科学嘛!
杨孟晗一乐:任何不合理的存在,背后,其实有他合理存在的理由只是,也许,这个理由,人家不能也不会,给你摆上桌面而已。所以,西方也就一个类似于东方的,大而化之的车轱辘话,讲的就是这些里咯弄的事这话叫作“存在就是合理”的,哼哼
二阿哥孟曦:西方人不是处处爱较真,爱往细里扣吗?怎么也像我们东方儒生似的,简单地从现象,又来个毛估估的提炼总结,也搞个类似“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东东涅!
杨孟晗一笑,因为有汪百衡在场,没有再深说这个有些敏感的话题。
转头对汪百衡说道:百衡兄,此去山东,还是要和山东咨议会的一干人,多沟通沟通也提醒一下在济南的李渐甫,尽量做好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预案不要搞得,到时候,事到临了时,手忙脚乱的,应对失措。嗯,面对四九城那边,可能的各种恫吓与骚扰,尽量做到有理有节咱们是不怕事,但也尽量不主动惹事,不自己给自己添乱。目的,就是艰苦奋斗,排除万难,苦上几年,顺利地把河堤修起来。
汪百衡沉吟了一会,迟疑地问道:幼鸣,你说,山东一旦开工了,风声早晚会传到四九城的这朝庭,会不会真的就会派钦差下来,还带着马上停工的旨意呢?
二阿哥孟曦:我倒是觉得,大万岁即使想下这个圣旨,也是提起笔来心茫然啊哼哼,下给谁呢?无人可下,下无可下。呵呵,是下给早就是聋子耳朵的巡抚觉罗崇恩呢,还是下给在朝庭里,还没挂上号的李渐甫呢亦或是下给在家养病的、早已致仕的状元公孙犀源呢?
下给巡抚觉罗崇恩,只会是白瞎了那几尺好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