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幼鸣,你是说,也许是杨秀清在和洪天王打交道的过程中,也是被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折腾的欲哭无泪于是,就想引进红毛大仙教的国际通行做法,搞这个“教主”与“凯撒”并存的二元体制。实际与谋反无关,只是相互做好权力分野,各管一摊再往深里说,就是不想让洪大天王乱插手实际事务,乱出王八拳,自己毁掉自己,自己给自己人添乱。
袁翔甫:也是吭,要是外面世界,所有的红毛大仙教国家,都是这种体制而且,运作得还很顺畅,没什么毛病。真要摆上桌面了,当众细细地摊开了说了,洪大天王还真不好拒绝、不好反驳啊。呵呵,但这样一来,还真让他洪大教主有点两头作难了。他老兄起早贪黑地,拼命忽悠了这么多年,就是为着又朝一日,能够如此这般地像帝王一样作威作福,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汕。现在,特么的,就这么,被你个衰仔杨秀清,无端端地,当成“活佛”了要被请进庙里,被供俸起来,受世人敬仰了那哪能愿意呐,可舍不得这人世间,滚滚红尘、富贵繁华的呀!
杨孟晗:哼哼,他这是,“活佛”也要做,帝王的权力与威风,也要尽情享受,不枉来这世上,潇洒走一回。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两头都不能耽误!嗯,洪大天王,从来都不想跟谁分享权力他拼命地分封诸王,就是让大家相互蹩马腿,谁也威胁不到他洪大天王独一无二的崇高地位。嗯,杨秀清的小心思,跟洪大教主的心头想法,已经拧劲得不可调和了。
袁翔甫:也是,连我们隔这么老远,听到这事,都本能地第一反应,觉得是杨秀清那厮大逆不道这太平军上下,恐怕都是这么想的,都会觉得杨秀清脑后有反骨,不当人子,不是好东西唉!嗯哼,只要洪大教主在背后,暗中推波助澜一把加上,会有太多的有心人,惦记上杨秀清屁股底下,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这样一来,杨秀清恐怕真的有难了,难逃一劫唉!
何卓人:看来,洪秀全说他自己是红毛大仙二儿子转世下凡,纯粹就是扯淡嘛要是他真是西方的灵魂,“黄皮白心”的那应该对杨秀清说的这事,不应该很抵触,应该习以为常的,反应也不应该这么大呀。看来,还真如幼鸣所说,他就是个假牙。骨子里的思维、行为方式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在科举之路上已经无路可走、穷途末路的,被残酷现实逼得,已有几分癫狂的,得了失心疯的穷酸儒生!
袁翔甫看看杨孟晗,笑笑地说:嗯,也不全对比如,他这个大封王爷,把每个领军的将帅,手里能够指挥得动的士兵,都搞成没几个毛人,都是小猫两三只,翻不了什么大浪军事力量都自我阉割,自我扯成碎片化了。这个小“辟邪剑法”练的,倒是跟长白山爱新觉罗家,如出一辙,像是一个师傅教的唉。
呵呵,看来,这个洪大教主,根本就没好好读过圣经嘛对西方那些事,也不是很上心地认真了解、研习嘛。嗯,骨子里,想的做的,全是腐儒和鞑子那一套,别无二致嘛。嗯,就是披了件红毛大仙教的“大褂子”而且,爱新觉罗家已经够差够烂的了,可是,你比人家还要武大郎开店嘛,更落了下乘汕。
也是,他就是读过删节版的劝世良言剩下的,都是他自己自动脑补的。嗯,以至于,后来洪大教主想受洗入教,皈依我佛人家广州的基督教堂,在招收信徒都那么困难的情况下,咬着牙也没敢要他。
这老兄,对教义的理解,从头到脚地,冒着邪气啊。
就冲着他进入天京之后的所作所为,他就不是一个,一心向善、普渡众生、吃斋念佛的宗教人士汕,比酒肉不忌、荤素不忌的五花和尚,还要不堪汕。
他只是个披着宗教外衣的,魔障了的,掀桌子的科场失败者!
嗯,他最擅长的,就是跟人掀桌子包括和他自己一起创业、一起在一个锅里抡马勺的生死兄弟而且是,说掀就掀!
嗯,因为魔障了,失心疯了很多行为,就让外人雾里看花地看不懂搞不懂他,创业之时,筚路蓝缕,忒地这般艰难了为毛侬老兄,还要这样花样作死涅?
跟北边的那位,相互攀比着,看谁更能“作”,是吧?